可餐,当然好了。”
她对自己的长相可是很有信心。
郑重眼睛不自觉扫过她的嘴巴,她的脖子,然后慢慢往下移,只觉得每一处他确实都想咬一口。
不对,一口压根不够。
沈乔耳根莫名发烫,轻轻踹他一下说“好好吃饭。”
郑重低低应一声接着扒拉自己的碗,过会说“碗我晚上洗。”
空空叔说的,她应该少碰冰水。
其实这季节很好,才是刚入秋。
沈乔除开每个月那几天,也不会当自己太虚弱,毕竟本来她要做的事情就不多,要是都分到郑重头上就太过分。
不过郑重也有自己的坚持,看她不回答确认道“我洗。”
洗洗洗,沈乔没好气戳他说“就你能。”
到底还是听他的,寻思这人偶尔也容易在小事上闹脾气。
郑重的小别扭都是闷在心里,劈柴的声音会更大而已。
他不会说出自己的不高兴,都是沈乔自己慢慢学会观察的。
两个人在生活中逐渐培养出来对彼此的熟悉,这是仅仅靠感情没有办法做到的。
沈乔现在已经很会看他的小动作,吃完饭把空碗收好说“休息一会吧。”
郑重靠在树干上,抬头能看见叶子缝隙里的那点天空。
沈乔就靠着他,眼皮自然地合拢。
听着匀称的呼吸声,郑重也不自觉犯困,感觉像是睡着又没睡着,过会像是惊醒一样猛然睁开眼。
他的动作有点大,沈乔都吓一跳。
她警惕地左右看,说“什么什么”
什么也没有,郑重拍拍她的头说“没事。”
没事就是最好的,沈乔松口气站起来,喃喃自语道“啊精神满满地开工了。”
两只手握成拳,举得高高的,还顺便伸个懒腰。
郑重拉住她的衣服下摆,说“好像有点短。”
就这么动一下,能看见腰身上细腻的肌肤。
沈乔赶紧收回手,疑惑道“难道我又长高了”
不应该啊,她今年都二十一了。
郑重没觉得她身高有什么变化,倒是脸颊多了点肉。
他忍不住伸手捏一下说“有可能。”
沈乔每次站在他边上都得仰望,做点什么事都得踮脚,心里也很渴望着自己能再长高些。
她把这个当做真的,堪称是神采飞扬。
郑重长得高,所有从来没有这个烦恼。
他觉得女孩子这个身高已经很不错,即使是男人里他这样的其实也算是异类。
但他就是生来膀大腰圆,在大家都很困难的时期,也是生出来就七斤的大胖小子。
所以他的名字是里有个重,意思就是指体重。
这段故事,连沈乔都是第一次知道。
她道“按这个思路,我应该叫沈轻。”
听上去有几分好笑,郑重忍不住嘴角上扬说“轻重是一对。”
他最近在学反义词,学得还不错。
沈乔赞同道“所以咱们是天生一对。”
总之是绝世良缘,起码她是这么认为的。
郑重心中默念“天生一对”四个字,说“很有道理。”
他以甜言蜜语为动力,在下午迸发出新的活力,简直跟机器差不多,叫人叹为观止。
沈乔都觉得没有自己发挥的余地,下工后两个人甩甩手回家。
夜里仍旧有不少事情,郑重睡之前才有时间复习功课,沈乔也拿着书念念有词,看一行就停下来思考一会。
夫妻俩各占着八仙桌的一个角,共享着盈盈烛光。
看着看着,郑重的心思转到身侧的人上头。
她的侧脸白玉无瑕,叫人忍不住想触碰。
他的手不受控制地伸出去,掌心的温度烫得很。
沈乔下意识摸他的额头说“是发烧吗”
话音刚落,眉头微蹙,显然有几分隐忧。
郑重非要说不舒服的地方的话,也不是在额头。
在这个消耗体力后的夜晚,他那些念头仍然蠢蠢欲动,几乎是到招架不住的程度,勉强摇摇头。
偏偏沈乔不知道,凑得更近确认说“我看你脸色也不大对。”
明明是同样的肥皂,在她身上遗留的却是更诱人的香味。
郑重伸手把她揽在怀里说“抱一下就好。”
这又不是什么灵丹妙药。
沈乔仍旧不放心,看来看去没看出什么毛病,只能亲一口说“这样好得更快。”
那仅存的一点理智崩塌,郑重道“还有个方法。”
什么方法
沈乔茫然眨着眼看他,双瞳映出人的一切欲望。
郑重打横把她抱起来,吹灭蜡烛说“屋里说。”
距离新婚之夜几乎是两个月,沈乔的记忆在此刻慢慢复苏。
她不好意思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