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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荣烺斩钉截铁的拒绝了兄长的相问,“没有我以后都不管国子监的事了”
荣绵拿她没法。
其后几日,隐的辽北匪患犯边的消息。荣晟帝与母亲商议后,决定让郑骁回辽北,只是朝中有许多大臣反对。匪患并不严重,不至于夺情陷忠臣于不孝之地。
反对声颇多,此事只能按下再议。
因荣烺平时就住在万寿宫,这些奏章的事自然瞒不过她。郑骁自己也来万寿宫请辞,拿出奏章想继续为父守孝。
荣烺素来爽快,不屑的撇撇嘴,“二舅舅你理那些个长舌男做甚”
郑骁正色道,“孝乃人之本,以往我在辽北驻扎,不能在祖母父亲身畔尽孝,心中十分惭愧。如今父亲孝期,我必要为父亲为祖母完完好好的守孝四年”
“哎,二舅舅,虽则孝要紧,忠也一样要紧啊。你守好国土关隘,护一方平安,老夫人老国公泉下有知,都得欣慰不已。”荣烺叹道。
郑骁起身一礼,“陛下说的是。若国有危难,臣义为容辞。任何时候,只要陛下相召,臣必一召即至。”
荣晟帝亲上前扶起郑骁,眼眸带着感动,信任的拍拍郑骁宽阔结实的手臂,“有阿骁为柱石,朕必四海安稳。”
荣晟帝照旧中午赐膳,郑骁下午回府,兄弟二人到书房议事。
听过郑骁的御前对答,郑国公长叹,“我真是没想到,陛下疑咱家至此。”
郑骁冷哼,“公主都明白的理,陛下倒拿些堂皇之词来安抚我。不过是心胸不够罢了。”
“二弟。”郑国公提醒,他们身为臣子,不应对君王出言不驯。
郑骁英俊的面容在阳光中泛起淡淡冰森寒意,“姑母实在是将陛下保护的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