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则,钟学士站在窗外,竟看到窗畔一学生翻看不雅之物。
都不必礼部出题来考,这样的学堂能教出什么样的学子,钟学士当即羞愤的脸色一白,心下更是明白,怕官学真如公主所言,有“不像话”之事
待博义馆馆主带着手下迎出来,钟学士腹中滔天怒火总算有抒发之处,钟学士指着博义馆馆主,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一句,“张文承,你当的好差使”
大袖一拂,直接往馆主屋里去
钟学士坐定,没听张馆主一句辩白,吩咐道,“立刻把在堂学生的姓名给我清点出来我立等”
张文承没想到并不常来的掌院大人竟然亲自驾临,此刻他心乱如麻,不知是哪儿出了问题,但此时此刻,更不敢有半点耽搁,当下亲自带下属去清点人数。这人办事也快,约摸小半时辰,便将人数、名单都清点清楚,毕恭毕敬、一脸惶恐的奉予钟学士。
钟学士问,“官学生名单在哪儿”
张文承找出名单奉上。
钟学士拿着两份名单,稍一对比,愈发心中有数,起身与张文承道,“立刻与我去陛见”
张文承顿时吓的两股战战,面色惨白,哆嗦着就在跪下,“大人,小的,下官下官有罪。”
钟学士冷冷瞪向他,“立刻与我去请罪”
多年宦海生涯告诉钟学士,此时此刻,唯一生机便是先行请罪
张文承不敢不去,哆嗦着与钟学士去了。钟学士面若玄铁,健步如飞,博义馆本就在宫内,路途并不算太远。一到昭德殿,钟学士便撩衣下跪,直直跪在昭德殿前。
张文承见此状,愈发吓的抖若筛糠,恨不能立刻昏死过去了事。
但此时此刻,事态已不由他说了算,唯一能做的便是在钟学士身后颤巍巍的跪下,至于生死富贵,惟听天由命一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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