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养公主的。”
且说太妃受当今厚待,全因年轻时与先太后交好,她膝下无子无女,本不牵扯皇家是非,只管颐养天年、安乐太平。
平日里帝妃敬重她,宫里似乎也是她为尊,但太妃从来没有实权,也不干预任何事,这余氏求到跟前来,不知怎么算计的,可她们走过的路,太妃当年早就都经历了。
太妃看向陈茵,问道“这件事,贵妃和皇上都知道吗”
陈茵颔首“孙儿不敢动用私刑,早已禀告太子与母妃,父皇跟前不宜以家务事打扰,但想必母妃和太子殿下都提过了。”
太妃便冷下脸,呵斥余氏“昔日与张昭仪姐妹相称时,为何不敦促她教导好公主,如今才来做好人,不觉得迟了吗,退下,往后不必再到我跟前来。”
“太妃娘娘”
然而不等余氏挣扎哀求,很快被苏尚宫派人送走,湖畔又恢复了秋日午后的安宁。
陈茵搀扶太妃起身,再往前逛一逛,太妃摸了摸她的手说“这些女人的背后,不定是什么大臣在撑腰怂恿,太子妃,你要小心,要护着自己,更要护着太子。”
陈茵淡定地答应“孙儿明白。”
太妃劝道“若对公主太过狠心,宗室里该找你麻烦了,这么拖着不是法子,他们若教不好,长大成人后就是太子的累赘,是皇室的耻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