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每天都去看她。”
“真的”
“虽然不被待见,可太子依旧每天都去,我明日去见太子,再替你细问问。”
被念叨的两个人,此刻正在月色下站着,太子手里的玉骨折扇呼哧呼哧地扇动着,热得很不耐烦。
陈茵淡淡地看着他,开口道“殿下请回吧。”
项景渊没好气地说“我又招惹你了吗”
陈茵颔首“这几日,风言风语又起来了,殿下就不能放过我吗”
项景渊瞪起双眼“你给我好好说话,别夹枪带棒,要不要我请先生来教你怎么说话”
陈茵欠身告罪,自此闭嘴,太子气得来来回回徘徊了几趟,恼怒地瞪着她“你到底想怎么样”
陈茵说“不知为什么被您厌恶,不知为什么白白被羞辱了几年,虽说您如今的诚意,让我隐约有了几分指望,可过去的事都没弄明白,实在没勇气去想将来。兴许某一天,又被厌恶憎恨了,我何苦来的”
项景渊压着声道“我说了,那些事已经和你不相干。”
陈茵微微一笑“殿下这话,我都听了八百遍,你曾经变着花样地羞辱我,怎么搪塞的话,翻来覆去就这几个字”
“陈茵,你别不识好歹。”
“我一个满心赴死活着的人,识了好歹又如何,这些年被羞辱的人,又不是您。”
“好”项景渊收了扇子,猛地抓了陈茵的手,“跟我来,你不是想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