号这么久了,我怎么记得”
“那是不记得了那我提醒一下,去年十二月五号,你有没有给你孙女王依依发短信,让她给你带降血压的药”常纯念着自己小笔记本上的问题。
梅四海断然否认“没有,我干嘛要依依给我带药我自己的药都有专人送来的。”
“没有”常纯也不意外梅四海会否认。
小偷都不会承认自己偷东西,常纯在派出所里做了几年片警,这种人见多了。
她一点都不奇怪,换了个角度问道“那你是不是也没有让王依依那天回来之后,去梅里特风投见你”
“当然没有。我都退休八年了,股票都转让给我女儿了,我跟梅里特风投一点关系都没有,我干嘛要去梅里特风投”
梅四海也不承认他去过梅里特风投。
常纯用圆珠笔敲了敲自己的太阳穴,心想,这老头是笃定没有监控拍下那辆车奔驰迈巴赫的车牌,所以来个一问三不知了。
她抬头,若有所思打量梅四海,突然发现梅四海虽然已经七十多岁了,但是身体看上去十分健康,一点都不像七十多岁的老人。
他头发倒是全白了,但是脸色红润。
穿着一件比较贴身的绸缎唐装,应该是复古男士睡衣的样式,比较薄,因此能从那袖子处,窥见他胳膊上的肌肉。
这个男人的手臂看上去像是练家子。
常纯眯起双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