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冤有头债有主,现在伤害您的人都已经偿命了,您是天上的神仙,可别再去伤害其他无辜的人了。大仇得报,您就安心地上路吧。”
百里辛朝着帝迦使了个眼色,帝迦看向李元“你先去吧,有事我再喊你。”
李元“哎”了一声,恭恭敬敬退出了房间。
等李元走后,帝迦来到百里辛身边,“怎么了”
百里辛捻起匣子里的碎毛,将它们举到阳光底下,“李元在撒谎,起码他有些事情没说实话。”
“你看这些毛发,虽然稀少,但依稀能看到红、黑、白三色掺杂着,并不是李元口中单纯的红色毛发。”
“还有这里,你过来一下,”百里辛站起身走到院子里,火盆中的黑色灰烬轻薄如纱,轻轻一捻就抿在手上。
“李元说把画卷烧给了李财主,但画卷用的材质和纸钱并不一样,两者燃烧后的灰烬也是不同的。像卷轴这类的画卷,为了耐久,一般都会选用质地厚实抗造的材料。燃烧出来的灰烬也要更厚实一些。”
“更何况在我的追问下他还承认连卷轴都烧了,”百里辛嗤笑,“卷轴中的轴一般都是木制,这里面可以点木制灰烬都没有。”
“这样撒谎,那幅画问题很大,李元也有问题。”
帝迦站在一旁,默默欣赏百里辛全神贯注推理的过程,眼睛里带着连他自己都没觉察到的宠溺。
百里辛分析完火盆,又站起来走到了卧室门前的那幅画上。
他盯着这幅画看了一会儿,转头用水盈盈的眸子看向帝迦,指着画道“我想要这幅画。”
帝迦只想点头。
给给给,都给你,你要天上的星星都给你摘下来。
黑色的燃烧灰烬被碾碎到百里辛的指尖,帝迦从口袋里掏出墨绿色的帕子拉过百里辛的手,一边耐心
地帮百里辛擦拭指尖的污垢,一边低低沉声道,“画总不能白给,我把这幅画给你,小妈又能给我什么报酬”
略粗糙的手帕落在百里辛指尖,又缓缓顺着手指的方向滑动,一直滑到了百里辛的手腕处。
动作暧昧又温柔,但却还是引起了百里辛的战栗。
单手抓住百里辛打算后撤的手腕,另一只手腕牢牢匡住百里辛的腰间,帝迦俯下身,缓慢地轻声道“这样吧,你回答我三个问题,我就把画给你,可好”
百里辛呼吸生理性急促起来,他抬眸望着男人幽深暗沉的双眸,那双深渊一样的双瞳中倒映出了一个无助又脆弱的脸庞。
“好,”视线有些沉沦,百里辛喃喃开口,“你问。”
帝迦“第一个问题,小妈生得这样美,到底是男孩子还是女孩子”
百里辛脸色涨红,“我当然是男的。”
“是吗”帝迦闷笑一声,“我不信,要不小妈给我证明一下好吗”
百里辛茫然地眨了眨眼睛。
证明这怎么证明
帝迦“小妈如果没法自己证明,那就换我来检查,好吗”
百里辛整个脸都红了。
面前的男人,手肆无忌惮放在他身上,问出来的问题每个都这么冲击下限,可一张脸却越发认真。
如果不是亲耳听到这狗东西在问什么,别人甚至会以为他们两个在谈什么要事。
而且还每句话后面都要跟着一个“好吗”。
看似询问,实则以退为攻。
败类,斯文败类
“我真的是男的,”百里辛努力仰起头,指了指自己的脖子,“有喉结的。”
帝迦将视线看过去,幽深的目光让人沦陷。
他看了一会儿,才啧啧两声,“仔细看看,好像是有一个小小的喉结。但女生很瘦的时候脖子上也有凸起,这还是不能证明你的性别。”
“还是让我自己亲自来吧。”
百里辛腿肚子一哆嗦,“”
亲,亲自来,来什么啊
落在腰上的指尖缓缓下移,百里辛无法挣脱对方强有力的钳制,只能无助地将头埋进帝迦笔挺坚毅的胸膛中,用冰冷的皮带和金属纽扣缓解脸上的滚烫和不住战栗的身体。
片刻后,帝迦轻笑,声音浓重沙哑,“哎,看来是我误会了,小妈还真是男的。都怪小妈太漂亮了,漂亮得像只妖精,让我误判了。”
“小妈一定会原谅我的莽撞和无理的,对吧”
百里辛“”
呜呜呜,可恶。
我绝不原谅
直播间。
我直呼卧槽,虽然只能看到大佬的背影,但,绝了
救命啊大佬说真是男的,大佬是怎么判断的我悟到了,大佬不愧是大
佬,太棒了。
太绝了,这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画面,我光听对话就已经脑补出了画面,这就是人类无穷的想象力吗
上个副本的大佬清纯如水,这个副本的大佬爱如岩浆,这真的是同一个人吗这完全是两个人吧
辛神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