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7(1 / 3)

“什么23只箭这又和这宗枪杀案有什么关系”雷斯垂德只觉得更加稀里糊涂,“也许这个箭囊里本来就放了23只箭,或者是不知道什么时候丢了一只。”

对他来说比起这种琐碎又无关紧要的事,眼下有更重要的事要了解清楚,他继续追问夏洛克福尔摩斯,“你说的那个出现在汤布里奇镇的外地人,他是凶手”

夏洛克无聊透顶的看他一眼,“dear d,你那可笑的小脑袋瓜里到底装着什么。”夏洛克懒得解答这种无聊问题,仅仅只丢下一句,“别浪费时间,赶快派人去汤布里奇查证。”

怀特梅森探长将刚才的一系列事情完整看下来,觉得比起苏格兰场的人,这位年轻的咨询侦探,似乎确实要显得聪明的多。而且怀特梅森认为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比起质疑猜忌,不如先照他说的做。

于是他当即便吩咐手下,立刻去汤布里奇调查。

而夏洛克此时已经走到屋子中央的武器展示台前,站在安博林身边,看向她手里的那只箭头达到四英寸长的锋利铁制锥形箭,夏洛克嗓音冰冷低沉,仿佛没有任何人类感情存在,语气甚至有些玩味,“以其长度与锋刃,即便不是搭弓射箭没有弓弦推力的作用,也足以作为杀人利器了。”

“什么”法医安德森惊呼,并且下意识觉得夏洛克是在胡扯,“你难道是想说道格拉斯不是死于枪击,而是被一支箭镞杀死的这太可笑了”

安博林被他吵得耳朵烦,神情傲慢而强横的看了他一眼,“这里谁能比你更可笑,没有一刻不像个炸毛的野鸡一样聒噪吵闹。”

她言语恶毒的程度毫不逊色于夏洛克福尔摩斯,以至于安德森听了她的话,整个人就像被掐住脖子的公鸡一样难堪窘迫,脸和脖子都涨红了。

雷斯垂德只得立刻出来打圆场,对夏洛克身旁的这位女士询问道,“你指出这个箭囊里只有23只箭,似乎是少了一只,是指少的那支箭可能是凶手拿走的甚至也许曾被凶手用来谋杀道格拉斯”

他话音未落便察觉到问题,“可是不对啊,即便那支箭真的是凶器,可是凶手为什么要拿走它那把击中死者的大火力手枪,可是就被凶手直接扔在了死者的胸前。

就算现在我们假设,凶手先从箭囊里抽出了一只长箭,用以袭击道格拉斯。这确实不算没有道理,凶手要在这样一座对外的唯一通道吊桥被吊起、孤岛一样的城堡里在杀人后成功潜逃。寂静无声的杀人方式,可以让他神不知鬼不觉的逃离。”

雷斯垂德继续分析道,“反而是火力这样巨大、开枪后城堡其他人全部被惊醒的转轮手枪,并不利于凶手逃跑。虽然他依旧成功逃离了,但确实没有使用利刃杀人这样安静无声的杀人方式更便于潜逃。也许是凶手在袭击道格拉斯的过程中,发生了什么意外,致使他不得不开枪。

现在假设,长箭刺中了死者因为死者身上并没有箭伤,所以箭镞如果刺中死者,我想一定是刺中了死者的头部,因为死者的头部被近距离射击火药炸得粉碎,恐怕尸检也不见得能够完整拼凑起死者的头骨,来验证这件事了不过现在,我们先假设事情确实是这样,箭镞刺中了死者头部。

也许当时出了什么意外,或者是死者与凶手在争执搏斗中,枪走火了;或者是凶手也被死者打伤了,甚至可能凶手落于下风,于是不得不立刻开枪杀死道格拉斯。

也有可能是凶手当时无法确定道格拉斯是否已经彻底死亡,所以又对他开了枪,以确保他一定活不了不得不说,这个凶手一定非常仇恨道格拉斯,他下定了决心要杀死他,因为不管是用这样一把大火力手枪杀人,还是在已经用箭镞刺中死者头部的情况下,又再去补了枪,都表明他一定要置道格拉斯于死地。”

雷斯垂德滔滔不绝的分析完,觉得他说的完全没有什么问题,而且已经足够面面俱到,于是他看向夏洛克福尔摩斯,这个总是对他颐指气使、盛气凌人的咨询侦探,“所以你怎么看总不能又说苏格兰场分析的全都是rong错的”

显而易见,雷斯垂德作为苏格兰场的警探长,想给手下找回些场面。

但夏洛克却只是斜睨他一眼,嗓音冷淡而高傲,“ n'y a as des ts si odes que ceux qui ont de 'esrit”

“什么”雷斯垂德和手下一下子有点发蒙,全都一脸困惑不解。

安博林看向他们,嗓音比咨询侦探还要无情傲慢,用英文复述夏洛克的法语,“没有什么比那些有点小聪明的傻子更令人厌恶的了。”

她说完就没兴趣再为他们解答什么,而是转身从屋子中央的武器展示台前离开,走向这间屋室古旧的墙边,其他人只能看见她的背影,不知道她是在看墙壁上挂着的英格兰长弓,还是其他什么。

夏洛克的视线投向她这位幽灵王后能够一步步的察觉,那些他一眼扫去所发现的线索,虽然脑子和推理能力算不上多么不同凡俗,但比起这些苏格兰场人,和那群在伦敦城里就像是“金鱼”一样东奔西撞的无脑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