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不过来啊。”
史波克又道:“舰长,事实上我们有了重大发现,根据俘获的蜜蜂战机……”
“嗯嗯?谁俘获的?”
乌胡拉上校莞尔:“伟大的舰长谢艾,史波克,别忘了加上前缀。”
谢艾笑的眼睛都看不见了,捋着不存在的胡子道:“我宣布,晋升乌胡拉上校为三当家,每餐加俩鸡腿。”
“谢谢舰长,不过我是素食主义者。”
“懂了,你是没挨过饿,生在津巴布韦你就说不出这话了,那就……再加俩肘子,六个猪蹄,我就不信板不过来你这挑食的不良习惯,多大人了都。”
“啊?”
“就这么定了,你被降职了,现在是四当家,等你不挑食了再当三当家,我宣布史波克晋升三当家,三当家你接着说。”
史波克张了张嘴,索性不管谢艾胡扯什么:“舰长,我们发现,蜜蜂战机能够运行极其复杂的编队攻击命令,是通过共享一套神经网络链接来协调完成的。
而这套神经网络链接,我经过尝试,发现其中的链接频率被修改过,虽然不知道是谁做的,但的确可以做到和星际联邦的通讯进行一定程度的共享。
我认为,这也是剋劳可以通过蜜蜂战机,和我们进行通讯链接的原因,基于的应该是逆行翻译算法……”
谢艾不耐烦了,摆摆手:“你说点我能听明白的,那个神经是怎么神经的我不关心,关键是神经了有啥用。”
乌胡拉接道:“舰长,他的意思是,如果莪们能够干扰这套神经网络,就有打败剋劳的可能。”
“看,这就我就懂了,不就是把他们弄神经了么,这我擅长,说,咋干吧。”
同步共享通讯器中传出斯科特的声音:“弄个电磁聚焦怎么样?我们可以用传送器,扰乱它们的网络。”
史波克道:“有焦点或许过于明确,如果我们可以把某种扰乱通讯的信号植入蜂群内部,或许能对它们的协同能力产生不利影响。”
契科夫:“一定要设立在一个它们想象不到的频率上。”
苏鲁:“然后我在引发连锁反应,就能击垮整个蜂群!”
斯科特:“像那样的封闭式网络,可能会收到甚高频的影响。”
柯克:“甚高频?无线电……我或许可以通过飞船广播播放些什么东西,扰乱它们的网络,又吵又会分心的。”
“比如这种?”婕拉打开了谢艾送她的音乐播放器,顿时唢呐高鸣,然后……
“天天抖手~精神抖擞……”
音乐回荡在剑桥内,船员们表示,这玩意儿确实谁也想不到,还够吵够分心的……
谢艾则得意大笑:“这是舰长的专属bg,我就知道,《耍猴儿》,终有一天会用来治病的!
来吧我的船员们,咱们让撸起袖子!天天抖手!精神抖擞!弄残剋劳那个大……坏了坏了!”
谢艾勃然色变,顿时弄的船员们也跟着紧张起来,又出什么事了?
柯克问道:“舰长,出什么情况了?”
谢艾咬着指甲,哭丧着脸道:“恐怕《耍猴儿》是放不了了,因为……我爸爸来了。”
柯克、史波克不禁对视,惊容上脸,眼神交流。
这么厉害神奇的小姑娘,竟然还有……爸爸!?
前舰长,请问谁没有爸爸?
我的意思是她爸爸该有多厉害!?
我更关心……这位爸爸显然掌握了可控的时间旅行技术。
不说这俩和其他船员都在好奇、忐忑,谢艾却是挺失望的,这才浪了不要一天,要不要这么着急过来啊?妹妹我伺候的挺好啊,喝完就睡,可乖了,就不能让我多过过舰长瘾?
是的,谢知来了。
而父女有独有的量子感应,只要是在一个世界,爷俩都清楚对方在哪,谢艾自然第一时间就感应到了。
虽然开始的距离颇远,好像就在那帮缇娜柯西人的地盘,但几乎马上,就进入了超高速移动中。
而紧跟着,谢艾的太极戒指出现了手机铃声:“多冷的隆冬哒哒哒!好冷啊!我在东北玩泥巴!虽然东北不大~我在大连没有家……”
婕拉眼睛亮了,身体随之扭动:“这个也好有意思,什么音乐?”
谢艾无精打采的道:“我设定的手机铃声,回头给你下一份,那啥,舰长要接电话了,都别说话啊,我接……哎呦亲爱的把拔~可想死我了……”
“少废话!在哪浪呢!”谢知的怒吼声传出。
跟着确实细雨更暴怒的声音:“冲孩子吼什么!你这是吼孩子还是吼我呢?这都是谁的错!怪的着孩子么?”
“我的错,我有罪,我这不是激动么,温柔,我温柔,那什么……亲亲小棉袄啊,你在哪里呀?”
船员们面面相觑,舰长家里人就……挺特别的哈~
谢艾眼睛一亮,貌似这回板子打不到我屁股上喽,对哦,是我爹和二叔掉链子,不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