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知点头道“打中了。”
嘴炮当然是打不中任何目标的,但以谢知的眼力,自然能辨别出奇鲁的小手换成真枪的结果。
奇鲁睁开了眼睛,小模样却有点沮丧“师叔,不行,真的不一样,我用的还是感知加反应速度,没有其他的感觉,差哪呢”
谢知笑笑“没关系,其实想想你也不必羡慕,虽然内涵有所不同,但结果起码是一样的嘛,咱家也不是什么本事都要学会的,灵活点。”
奇鲁想了想,歪头道“师叔,你说我的选择,会不会”
谢知顿时脸一板“我虽然不赞成你的选择,但你既然决定了,那师叔尊重你的选择。
可无论什么样的决定,我希望你都不是出于冲动,而是考虑好了后果,别光想着有好事,明白么”
“嘿嘿,师叔我知道,我当然不是为了好吧,是有一丢丢想好事的原因,但那真的不是主要原因。”
“有数就行。”想了想,谢知又补了一句“要不是知道你小子说的是心里话,师叔是绝不会答应的。”
“那是我知道师叔最疼我了”
不管爷俩怎么吐槽,终归没有参与,结果盖伦厄索还是死了,死在了义军战机的轰炸中。
早有心理准备,毕竟连中年奇鲁都得死,改变也没用,终归时间主干不切断的话,正统世界的命运就永远是一条路。
当然爷俩少不了感慨,不光是出于熟人的原因,毕竟这位无名英雄的结局,着实可悲可叹。
盖伦厄索被帝国害的妻离子散,结果人家还忍辱负重给死星埋了个雷,最后却死在宣言所谓自由、正义的义军手里惨。
总之一番乱打,除了琴厄索跟临死前的亲爹说了几句话,可以说此行这帮人是白忙活了。
没办法,知道死星有致命缺陷的众人只能奔赴义军同盟总部,准备说服各路义军领袖,展开针对死星的行动。
可到了总部后,开会时一众义军领袖说的那些话,谢知爷俩已经无力吐槽了,而是被这些人的离谱惊住了,爷俩已经想不出什么有文化的描述了,只能用一句卧槽表达敬意
“我们必须解散舰队投降是唯一的出路”
卧槽
听听,必须唯一这俩词用的好
“我们加入的是同盟不是自杀社团”
卧槽加二
不是自杀社团义军同盟是过家家的么打仗的时候没死过人
“如果想发动战争你自己去吧”都是原台词,一字未改。
卧了大槽
幼稚了幼稚了,还用打仗没死人作为疑惑基础,听听,如果想发动战争
爷俩都被整不会了,自己对义军或者抵抗军这俩名词的理解有误会么且不说义字和抵抗俩字,军字起码是代表军队的吧,军队跟战争无关的话,叫啥军队慈善组织
所以谢知、奇鲁不禁对视,满眼的迷茫。
奇鲁“师叔,他们这叫蠢么”
谢知也一脸怀疑“不是蠢吧,应该是我们和人家对某些概念的理解根本不在一个频道,反正这些话我琢磨着就是铜锣湾的古惑仔也说不出口吧
嗯,可能我们的翻译系统出问题了吧,人家就不能叫义军。”
“那该叫什么”
“这个不太好定位啊,同好会应援团拉拉队俱乐部牌搭子”
所幸,还是有人对义军、抵抗军两个词汇跟谢知爷俩有相同的理解,总算让爷俩没觉得自己的逻辑理解除了问题。
讽刺的是,那位表示就得战斗,必须得战斗,不战斗等死么的人,长的却没人样,是个顶着个鱼头的外星人。
所以问题就在这,长的没人样的却说人话,长的有人样的反倒不说人话,着实让爷俩深感现实的魔幻。
最终,琴厄索倒是慷慨激昂的来了一通演讲,在谢知看来,也算有理有据,虽然很多问题没说在点子上,但比之很多义军大佬是强百倍。
可惜,义军高层还是没同意集结部队进攻斯卡里夫,认为风险太大。
小人物的说服行动,失败了。
后续会发生什么,爷俩也猜到了,果然,这帮临时凑起来的各路小人物,却选择了拼命,卡西安还召集了一帮敢玩命的也愿意玩命的士兵,但终归人数不多,还不到一个排。
倒是奇鲁有些好奇“师叔,换成是你的话,我是说在实力跟他们一样的情况下,你有办法说服那些义军头头么”
谢知笑道“当然有啊,这不难,不过这里有个重要前提,你得明白,没有人可以叫醒一个装睡的人,嗯,绝对了,用原力控心的话也行
总之,有了这个前提就好办了,要说服装睡的怂逼,就不能摆事实讲道理,没用,装睡的人脑子里就没有实事求是这个概念。
反倒是胡说八道的造谣他们更愿意相信,因为以己度人是很多人的通病。
比如一个做尽缺德事的人,是绝不会相信世界上还有好人的,因为他们需要给自己一个理由,自己所做的一切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