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就认倒霉,别来找他哭。
他这个兖州本地人不给兖州世族面,乌程侯是江东人士,更不会给他好脸色。
当年关东联盟十八路诸侯,基本上北方有点实力的诸侯都来了,唯来南方的就是长沙太守孙坚,这些诸侯大部分都是郡太守或国国相,甚至还有韩馥这样的州刺,个个官职高的很,听上很能唬人,不过仔细看就会发现,十八路诸侯中只有两位诸侯有爵位,个是乌程侯孙坚,个是祁乡侯袁绍。
高祖白马之盟时立了两条规矩,条是“非刘氏而王,下共击之”,另外条是“若无功上所不置而侯,下共诛之”。
曹操说的是有理有据,三句话不离钟繇和裴潜,上好的例就在手边,他总不能拿己来打比方,曹家只是巨富,想当世家还不够格,不他小时候怎么会那么多人嘲笑他是宦官弟。
两次党锢之祸让宦官和世家的关系僵的不能再僵,说是世仇不为过,世家骂他是宦官弟那是戳心窝,所以即便他是兖州人,不给兖州世族留面情有可原。
他不承认己是宦官弟,兖州的世族不是当年骂他的那拨,他小在洛阳城长大,兖州的世家想骂他够不着,但是这又有什么问题,下士人是家,个人骂了就等于所有人都骂了,他不给兖州世家面完全说得过。
他已经想好了,让钟繇兖州,豫州留裴潜己独当面,他关中平定叛乱,三个人三个地方还没有个是本地人,这安排多好。
如果大哥已经有中意的人,那就再好不过了,他过之后不插手内政,只门心思平乱就,知道在兖州整被各种公务缠的晕头转向有多难受,不光曹仁他几个想打仗,他曹孟德想上战场。
大好男儿怎么能直不出门,他又不是身体不,文武双全什么都能干,再憋下他人就要憋坏了,反正大哥手底下缺武将,就让他关中平乱呗。
非军功不得封侯,不下人都能提意见,不过近些年来规矩没那么多,不光外戚能封侯,被皇帝看重的亲近之人能封,在这种情况下,能凭军功封侯的更是少之又少,拿到这样爵位的人不可小觑。
巧了,孙文台的乌程侯偏偏就是凭军功拿来的,和袁绍那个靠汝南袁氏恩荫得来的祁乡侯完全不样。
再说了,兖州又不像豫州,豫州那才是真正的世家大族遍地,除了汝南袁氏能压得住所有的世家,就算是颍川钟氏要慎重对待。
可以考虑,就是说十有会让他关中,乌程侯在兖州到处跑,钟元常和他不样,没有战事想往外跑可不容易。
希望到时候文台兄发现兖州牧换了人不要太伤心,他俩怎么说共事了那么久,平时再怎么找茬,感情还是有点点的。
马车很快在宫外停下,门口的牌匾上写着承平宫,取安定太平之意,刘协对取名字没有经验,现在想的只有将下太平,宫便有了这么个名字。
原焕被他说的有点心动,不是曹孟德动请缨,他时半会儿还真想不起来可以这么干,仔细想,这意还真不错。
关中不说四面是敌,至少三面都不怎么安稳,没点儿手段镇不住各方宵小,谁的本事都能怀疑,唯独不能怀疑曹老板,“等过几日看看关中的情况,如果没有其他变故,事可以考虑让孟德关中。”
曹操立刻眉开眼笑,“大哥做就好。”
陛下身边可信之人已经不多,他要是再倒下,陛下就真的成了孤家寡人,才十几岁的小少年,又处在这等局面之下,身边没有能用之人可如何是好。
他家君臣在邺城没有别的地方,好在袁家小没有限制他的动,不像王允那样时刻盯着他的动静,不管怎么说,总比在长安时好。
关中百姓杀入长安,不少官员因丢了性命,朝廷只剩个空壳,让他来处理朝政怎么看都像笑话,不如打起精神专心教导陛下。
麻雀虽小,五脏俱全,承平宫占地不算太大,皇帝该有的东西样没少,切按着最高标准来。
邺城的工匠对修缮房宅经验丰富,尤其之前翻改州牧府邸,折腾来折腾让他长足了见识,这会儿给真正的修缮宫丝毫不怵。
马车在宫门口停下,守卫看到马车上的标志立刻里面通报,今儿正巧杨彪在,杨太尉正在给讲书,老人家年纪大了,经历长安之乱后面上显有了老态,现在全凭口撑着。
刘协坐正身,眉眼弯弯让他起来,“袁卿家好几日不曾过来,朕还想着等袁卿家哪清闲了再带朕趟藏书楼呢。”
“藏书楼就在那儿跑不了,陛下想随时可以过。”原焕笑吟吟了几句,他今儿过来不是和小皇帝说藏书楼,简单说了几句就让曹操把装着玉玺的匣送了过,“陛下看看这是什么。”
刘协看着面前的盒有些好奇,以为原焕给他找了什么奇珍异宝送过来,还想着他现在寄人篱下,不能让袁卿家破费,待会儿要和袁卿家好好说说,不用给他送这些华而不实的东西。
他年纪大了,再怎么撑撑不了几年,趁他还活着多教陛下点东西,若是将来真的有什么变故,他不会无计可施。
杨彪毕竟见多识广,他在朝堂上待了大半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