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
武将们之间打一架能解决多问题,讨人厌的不是对方狂妄,而是狂妄又有本事。
孙坚揉拳头,居高临下咧嘴一笑,“承让。”
臧霸缓了一会儿,从地上爬起来抱拳回道,“乌程侯骁勇,某心悦诚服。”
“时候尚早,宣高收拾一下,然后随我去见曹州牧。”孙坚拍拍他的肩膀,让人带他下去梳洗顺便换身衣服,看围在旁边的士兵还在起哄,脸色一沉吼道,“闲了是吧,谁想来练练”
话一出,周围的水泄不通的人墙瞬间作鸟兽散。
乌程侯骂了几句,摇摇头回去清洗换衣服,刚打的时候收住,身上沾的是泥,现在又不是刚打完仗工夫整理,他要是敢这去议政厅,十有要被赶出来。
时,牢房。
孙观等人坐在干草垫子上等他们老回来,等来等去等不人,一会儿又开始唉声叹气。
尹礼手肘抵在膝盖上,闲的手把头发抓成了鸡窝,“过去那么久了,头儿怎么还不回来,该不会是被骗出去杀再杀了吧”
孙观眉头一竖,捏拳头就要再教训他,混账玩意儿不会说话就别说话,不知道要把事情往好了想吗,乌鸦嘴就知道胡说八道,万一成真了他兜得住吗
吴敦眼疾手快赶在孙观前面敲了尹礼一个脑瓜崩,捂他的嘴把人拖到角落粗声粗气的教训,“臭小子怎么说话呢”
苍天呐,快少说几句吧,再说下去就要血溅牢了。
牢闹哄哄一片,臧霸不知道他的小弟们在想什么,梳洗之后换上干净衣裳,挺拔壮硕身材高,举手投足颇有将风范。
议政厅,曹操刚刚迎来一位自荆州而来的客人。
荆州刺史王叡被孙坚杀掉之后,董卓上表刘表刘景升继任荆州刺史之职,董卓伏诛之后,朝廷任命他为荆州牧,封成武侯。
刘景升单骑入宜城,在荆州恩威并施,快控制了荆州七郡,今除了南阳在袁术手中,据地数千的荆州皆归刘景升掌控。
曹操听到刘表手下的人来到兖州时是惊奇,荆州兵马屯居襄阳,刘景升无方之志,只想赶袁术占据整个荆州,若不是荆州有益州那的地形,他甚至觉得那人会像刘焉一,找个借口把周围的路堵上,然后舒舒服服的占据地盘当土皇帝。
汉室宗亲为王者多有权利,封国政务由国相处理,宗王在封地只是摆设,看上去地位高,其实多权利,果让朝廷发现宗王擅自招兵买马,皇帝一个不开心甚至能把他们的爵位一撸到底成为白身。
圈一块地盘自己掌握军政权这种事情对刘姓宗亲来说做梦不敢想,放在几十年前,类似的话传入皇帝耳中立刻就能治逆不道之罪,不过放到现在,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假装看不见。
看见了又能怎么,朝廷就剩下那么点儿兵力,拱卫天子还不够,哪能出兵力去征讨叛逆。
刘表到荆州后联合当地世族治理荆州,除了南阳郡之外,其他七郡尽归他所有,莫不是之前和袁绍合作赶袁术未果,现在想和他兖州合作夹击袁术
果真是这,那刘景升概要失望了。
在袁家兄长发话之前,只要袁术不主动和他过不去,他不会上赶找麻烦,那家伙从小到的小心眼,他可空和那家伙玩勾心斗角。
毕竟袁公路是袁家兄长的亲弟弟,真的闹到袁家兄长跟前,最后概率是他吃亏。
曹操心思百转千回,面上却丝毫不显,让人将前来拜访的荆州之属吏带到议政厅,打算看看这人来荆州想干什么。
曹州牧觉得自己猜的应该不离十,想到等人进来说明来意,和他之前猜的竟然有一点关系。
诸葛玄来兖州不是传达刘表的意思,而是为了私事。
他奉荆州牧刘表之命前去长安朝廷汇报荆州情况,出发时得知族兄诸葛珪病逝,他们兄弟情谊深厚,兄长病逝,后事需要他去操持,且兄长壮年早亡,遗孀以及三子二女留在泰山郡,孤儿寡母生活艰难,总得他去照顾一二。
侄儿诸葛瑾今十六岁,还是个未加冠的半孩子,家经了顶梁柱,他这个叔父不能不管不问。
曹操本来以为有多的事儿,听到这儿不由庆幸刚什么说,不然牛头不对马嘴的还怪尴尬,“今泰山郡匪患平定,诸葛郡丞得泰山百姓爱重,府上几位郎君陆续成人,子承父业岂不是美事一桩”
诸葛家原籍在徐州琅琊国,族中子弟是理政之,荆州路途遥远,他兖州今治理的不错,不你们叔侄全部留下,泰山郡百废待兴,诸葛郡丞在任上病逝,若后人能将泰山治理好,在天之灵想必深感欣慰。
诸葛玄听到曹州牧主动挽留,眼中喜色一闪而逝,连忙起身行礼道谢,“曹君肯收留,玄感激不尽。”
他离开荆州之前就向刘荆州请命完成任务后前往泰山料理兄长后事,荆州离徐州兖州太远,自曹孟德担任兖州牧,兖州经不复战乱,能在徐州老家或者兖州谋得官职再好不过,实在不行的话,他再考虑带兄长遗孀以及侄子侄女重返荆州。
他这次奉命去长安,不光是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