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吕温侯谈及主之事”
“许攸你欺人太甚”郭图哭声顿,扭脸阴恻恻看着马车傲气凌人的许攸许子远,已经气到直呼其名的地步。
就在这时,踢踢踏踏的马蹄声远而近,火焰般鲜艳的头大马驮着器宇轩昂的英俊武将慢慢走来,翻身下马以示礼貌,然后朝袁绍拱拱说道,“大人远并州,我家主怕大人拮据,特派人送来粮草两千石。”
“多谢温侯,有劳温侯传话回,绍此并州,定不负兄长所望。”袁绍说完,看吕布让到旁边露出他身后装着粮食的大车,也不管郭图什么反应,再次道谢然后马车走人。
兄长面冷淡,心里还是会心软,如今战事频发,各地粮草都在吃紧,粮价居不下,冀州算是天下最富庶的地方,他原本想着秋收之后再招次兵,现在冀州的粮食不能为他所用,并州又不知道能收来多少粮食,有这两千石粮草,再加他能带走的那些,就算并州无粮,撑这个冬天也不问题。
郭图本以为他们家主要被夺官职打发回老家,没想到会是换并州当并州牧,愣愣的站在路边看着车马走远,看到许攸掀开车帘挑衅的表情,磨磨牙冷笑出生。
现在嘚瑟,到并州之后才有他哭的。
冀州富庶,和冀州相比,并州就是那穷山恶水的地方,穷山恶水多刁民,并州又有羌胡作乱,哪儿有冀州待着安稳,他如今身本就挂着冀州的官职,以后归属新任冀州牧完全没问题。
至于那许子远,到时候啃干饼子哭吧。
郭图脸表情晦涩不明,吕布在旁边光明正大的瞧着乐呵,等车队和兵马尽数出城,这才转看向门口其他人。
沮授等人昨晚在袁府待许久,看到吕布转身,互相交换眼神,然后前躬身行礼,“见温侯。”
吕布被特意叮嘱不能对这些留下来的人无礼,他可不想回被先生们念叨,这会儿看到这些人主动示好,脸立刻挂笑容,“诸位有礼。”
看他笑的这么开心,谁都没法说他对这些人无礼。
沮授等人顿下,他们之前都到这人的威名,什么武艺强反复无常,什么两杀父翻脸无情,总之除身武艺是大家认的强之外,其他就没什么好话。
他们已经做好被为难的准备,结果这人的态度却和他们想象中的完全不样,倒是有些受宠若惊。
吕布看他们不说话,咧嘴笑的更开心,“诸位皆是冀州的中流砥柱,我主特意叮嘱,让诸位安心处理政务,切和以前般无二,诸位只要以百姓为重就好。”
再两天荀达就要来邺城,到时候所有的事情都他来做主,这些人是升官还是丢官都和他没关系,他只需要露出笑容让他们安心待着就。
真说,直笑着还怪累人的。
沮授等人被他笑的头皮发麻,到这话也不多纠缠,相继告退回官署处理务,毕竟正值秋收,他们是真的忙。
这几个人离开,剩下的只升下麹、张合和览三个武将,哦,还有路边儿站着的郭图。
吕布揉揉笑的有些僵硬的脸,无视咬牙切齿不知道在想什么的郭则,挺直腰杆看向那三个武将,挑挑眉道,“诸位,练练”
包括麹在内,三个人全都松口气。
还好还好,这样的吕奉先才符合他们想象中的模样,真要和刚才那样笑眯眯朝他们拱作揖,他们只会觉得这人昨儿晚撞脏东西。
练练就练练,他们都是久经沙场的武将,怕什么都不会怕较量。
吕布甩甩头顶的须须,吹声口哨让赤兔回来,干脆利落翻身马,日光下惹眼的亮色率先朝城外军营而。
等郭图反应来,偌大的府邸门前只剩下他自己。
郭图
也是,袁绍都走,再留在这里也没啥用,不离开还能在这儿站着吹风不
他先回府养好伤,然后再想想如何在新主面前崭露头角,这些天冀州情况不明,他也不敢随随便便做什么,如今袁绍前往并州,冀州情况明,甄家那边也能给回信儿。
希望甄家的财力能让中山那位看得,他可是知道那位从郿坞搬不少好东西到冀州的人,董卓搜刮民脂民膏,百姓富商世家大族乃至皇陵他都不放,郿坞囤积的好东西肯定超乎寻常人的想象。
就是只搬出来点,也不是随随便便哪家商贾能攒到的家底,当时转移钱粮的是吕布吕奉先,以那人的性子,搬出来的东西肯定不会少。
只希望甄家的家底对得起他的名声。
吕布和麹等人军营较量,挑三完全不落下风,功将袁绍下几个能打的武将给打服,他们习武之人,还是和习武之人打交道更容易。
那沮授是监军,明明也是个能阵打仗的主儿,偏偏还任着文职,弄的他也不敢拿人家当寻常武将来看,生怕个不注意没控制住力道把人给捏伤。
和经常阵打仗的武将打交道就不样,都是战场厮杀出来的人,没那么容易受伤,就算不小心伤着,回家躺两天也就养的差不多,不担心不小心小命儿就阿没。
吕大将军以挑三把那三个人打的回家休养,凭借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