蹙,双手虚虚握着放在腿上,沉声道,“奉孝既然道放人离开的危险,为何还这些”
“不是我,是主公。”郭嘉揉揉脸,坐正了身子看过去,“主公道招凶险,是他只了一句,袁本初有冒顿单于那般雄才大略”
一出,戏志才咳了两声才忍住没有直接笑出来,“主公这么想倒也没错。”
袁本初有野心,是从关东联盟那一塌糊涂的打法便足以看出,他的能力似乎配不上他的野心,如果他能虚心纳谏不偏听偏信,能辨出哪些计策能采纳哪些计策不能采纳,再多些容人之量,讨董联军也不会稀里糊涂的散了。
他们家主公往日里脾气极好,每日关心的最多的庄子上有没有折腾出新东西,厨房有没有做出新菜,如果不是时不时过几句政务,他甚至怀疑那人是不是想在田庄里过一辈子。
吟风弄月,与世无争,修身养,看破红尘。
如超然外物,的确像他们那不食人间烟火的主公应该过的日子。
不管主公是不是被那两个弟弟刺激到了,他既然欲取冀州,将来必然不会只取冀州,不管袁本初能不能降服并州诸胡,他们家主公都不会露怯。
戏志才抿了口热茶,压下嗓子里的痒意,笑吟吟道,“现在只剩下一个题,如何让袁本初晓主公的心意,并州左有恒山之险,右有大河之固,居天下之上游,乃武帝所言制天下之命者,袁本初心怀天下,若能带足兵甲,北阻羌胡,岂非大善”
并州山河险,亦能据以图谋天下,只是边郡羌胡横行,即便袁绍拿着并州牧的大印,能够掌控的也只有上党、原两郡。
凭借两郡来收复其他几郡,打打停停或许十几年就过去了。
荀攸敲敲书案,将两个笑里藏刀的家伙敲回神,“主公取冀州,有如何对待袁公路”
郭嘉
糟糕,只顾得琢磨并州局势,竟然忘了还有个袁公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