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各种事情恨不一下子全部办完。
整个府上那么人,最清闲的就是他这个主。
没办法,毕竟他身体虚弱,不能过度耗费心,更干不了重活。
隔壁院子,挂了议政厅牌匾的房间里已经了两个席位,同样身体虚弱的戏志才和郭嘉手边都放着大摞大摞的竹简,一大早就开始埋头处理务。
戏志才刚来那几没有接触政务,休养身体的同时评估着这里的情况,他相信荀彧的眼光,但是是留还是不留,依旧要他亲看过才行。
寒门子弟出头不易,他不像郭嘉荀彧那样有家族支撑,走错一步都不行。
在他留意观察的这些,袁府和外面很少有联系,各地的文也是先送去卢奴官署,然后再由高顺转送而来,府邸周围建了几座大营,方圆几十里都是士兵巡逻的范围,整个田庄被保护的极其严密。
府邸的主人身体不好,甚至比他还要差,孱弱的仿佛一阵风就能吹倒,中山郡的内务几乎都由荀氏叔侄来处理,那些厚重笨拙的竹简很少会送到他跟。
他刚开始的时候觉荀氏叔侄对政务把持的太紧,似乎有架空上官的可能,还曾隐晦的和荀彧提了几句,后来被任命了一个职位开始处理政务,这才发现之的担忧根本没必要。
先不说荀氏叔侄不会做那等蒙蔽主的事情,那位温润如玉的主也不是看上去那般无害。
他们那位主看似不问事,仿佛误入凡尘的仙人,对那些繁杂的琐事丝毫不关心,真正接触了才知道,胸中有丘壑,非事事都要亲力亲为,他们家主的谋略之深,堪称料事如。
只恨妒英才,那谋善断、心存河山的救之才困在病弱残躯之中,如何能不让人心生惋惜
戏志才珍惜的抿了口酒水,活动活动手腕继续批阅文。
主哪儿哪儿都好,唯独这闻不酒气的毛病不怎么好,不光不饮酒,还见不他们饮酒,若不是亲眼见到那人被满身酒气的郭奉孝近身后面白如雪几欲昏死过去的骇人场面,他甚至为这是荀彧为了让他们戒酒出的新点子。
为了主好受点,他只能忍痛少喝些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