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疏忽,而是有你在他们背后,替他们收尾,我说的可对”
十王十一王十二王到现在恐怕都不知,他们的势力之所以发展的这么顺利,是因为背后有一只手一直托着他们。
而叶寻却是藏在他们三人之下,就这样瞒过了所有人的眼睛。
伴随着叶朔越说越多,叶寻也越来越无力。
“还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你啊九皇叔”
“只是侄儿有一事不明,你明明什么都知道,为何还要如此”叶寻指的,自然是他的荒唐跟糊涂。
他们这么多人都不傻,是真没有心思,还是假没有心思,若真的是装的,任他再聪明,又岂能一个有所察觉的都没有
叶朔沉默了一瞬,反问道“你觉得呢”
叶寻终于忍不住笑了起来,笑的眼泪都出来了。
“老天爷,当真是喜欢耍弄人。”
可不是这样么想要的都没有得到,拼命得到的又失去,不想要的最后却偏偏挣脱不得。
他那么躲着、避着,这皇位最后反而落到了他头上。
叶寻渐渐变得有些癫狂,叶朔却是不怎么担心。
因为瘟疫一事,上京如今进出把控的极为严格,就算是叶寻,也没有办法把那么多的人悄无声息的弄到城里头来。
至多不过是些零散的死士罢了,如今都已经毙命与叶朔的刀下,如此情况,叶朔自然不介意与他多说些话。
“事已至此,已经到了如今这个地步,我还有几个问题,看在叔侄一场的份上,不知你可否为我解惑。”
叶寻顿了顿,道“你说。”
叶朔深吸了一口气“此次瘟疫,你可有插手”
叶寻摇头“并未。”
瘟疫一事乃是天灾,岂是人力可以操控
“这一招,我也是跟着六叔学的。”
叶寻不仅从泰成帝身上学到了隐忍与狠辣,还学到了他从不逆天而行,学到了,顺势而为,因势利导的道理。
借用天势,紧抓每一丝机会来达到自己的目的。
叶寻觉得,六
叔真是个好老师,短短几年,他在六叔身上学到的东西,远比他在父亲手底下的时候学到的多多了。
“我只是做了跟六叔一样的事情罢了。”当年六皇子一行一点点施压,一点点逼迫的他父亲不得不有所行动,眼睁睁的看着他父亲误入歧途。
六皇子几人不是不知道他父亲背地里都做了些什么,但他们却是守口如瓶,从来都不肯吐露出半个字,只等事态逐渐发酵,终于酿成大祸之后,然后再用一根针将其捅破,给他父亲致命一击。
今日的叶寻也是一样,他也只是眼睁睁的看着十王十一王十二王劫掠灾银填充自己的腰包,然后趁此机会,浑水摸鱼,引叶朔出京罢了。
更甚至,连毒害小皇帝的主意都不是他出的,他只是借了几个人出去、帮他们一把而已。
就好像当年泰成帝那样,先围观,待时机成熟,再干脆利落的出手。
“所以九叔,你也别太自责了,不是瘟疫,也会是其他,你总不可能一天十二个时辰,寸步不离的守在小皇帝身边,但凡你有一次疏漏,小皇帝最终还是要死的。”
还有一刻钟,就到了另一波死士接应的时间了,若是能拖过一刻钟,自己或许还有脱身的机会。
叶寻想了想,说了一句“小心十皇叔他们。”
叶朔顿了一下“你是说,十王三人要与今夜起兵谋反一事么”
他居然,连这个都知道
也对,他若是不知道,也不会选择今天过来找自己,逼自己出手。
叶寻一怔,继而苦笑。
很快,叶寻又故作轻松的说道“我还以为,九皇叔你会问我,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
叶朔摇头“没什么好问的,无非就是那些原因罢了,这些年,你皇叔我来回听了太多,都听腻了。”
叶寻乃是太子嫡子,更是未来的太子乃至皇帝,这大周的皇位,原本本该是他的。
从金尊玉贵的皇孙跌落到郡王,至多十几二十年的功夫就会彻底泯然众人,每每出席宫宴,身为皇孙的他位置几乎是最为靠前,如今却是连给自己爷爷父亲上柱香都要偷偷摸摸,如此落差,的的确确很难让人接受。
“我错就错在,我以为你与旁人不同。”
叶寻闻言,不由得失笑“我与旁人,并无不同,九皇叔实在是太过高看我了,我也只是一介俗人罢了。”
从生下来开始,叶寻就被教育着他会是未来的太子,将来的皇帝,结果等到十六岁的时候,突然告诉他,他不是了,那从前的那些又算是什么呢
“是啊大家都一样,压根没什么区别。”就好像现在的自己,马上也要走出这一步了。
叶朔垂眸“最后一个问题。”
“除了我之外,你可有打算对我的妻子,我的母亲,我的妹妹,我的女儿动手”
叶寻愣住,继而错开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