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一瞬不瞬地盯着白湫,若是仔细对比的话,小湫长得和自己从前颇有些像,但那下半张脸却和凤溪更相似一些。
白遥摸着白湫的手背,眼里的泪装不下,一滴一滴地掉落,她记得很清楚,女儿出生的时候,脖子上有个小小的胎记,在将她交给白若的时候,也将女儿的名字告诉了对方。
那个襁褓中小小的人儿,居然已经长成大姑娘了。
而一旁的白落,看见白遥擦泪的侧脸时,忽而和一副画上所绘的人对上了。
那是她幼时在白琼房中玩的时候,不小心撞落了一个卷轴,上面画了两个人,一个是白琼,还有一个女子坐在那,只露了个侧脸。
白琼当时看见她手中的卷轴,慌忙收了起来,解释画上的是她的朋友,白落年纪小,很快就忘了。
现在回忆起来,那个人应答就是眼前这位。
见凤溪在一旁许久都没有说话,白遥擦了把眼泪,瞪他,“凤溪,女儿到底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