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胸口有护心的东西,镖师惯于攻击,疏于防守,以至于撞上硬茬,胸腔差点被打开,胸骨是绞断了一半。
要不是在手术室提前收走了金饼,把金饼和血肉分开,还要占用几分功夫,先剥离伤口。况且金饼从不清理,指不定带了多少细菌。
沈洛禾没有解释太多,只笑道“总归有特殊意义,拿回去重打,还能继续用。”
镖师嘿嘿一笑,珍惜的捧回,也换了一张银票,“少爷,您方便的话,就手帮着一起换了吧”
都是从小看林平之长大的老人,林平之自然不会拒绝。
季小将军带回的妇孺基本上已经轮流躺过了病床,被留下的亲兵一早送回了边城,剩下的几个妇人都是身体本身不错,性情又坚毅的,伞伞本来将她们暂时安置在了他的休息室,而他自己则睡在了老宅后院。
而今见医馆多了几个伤势如此严重的病人,几个妇人自发的开始帮忙。
见此,沈洛禾终于意识到自己忽略了什么,尤其是看伞伞用自己单薄的小身板往病房搭人的时候作为一个称职的好雇主,她该给伞伞招个助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