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浅手忙脚乱擦拭着被他弄湿的茶几,好一半响才从尴尬中缓过劲儿来,有些埋怨的说:“厉老师你为什么在个……”
厉闻修:“看到广告觉得挺有趣,就买来试试。”
谢浅:“……”
你倒是有趣,他边听得简直尬得脚趾抠。
还好接下来厉闻修没有再别的交互语音,只是让音箱播放音乐。
但谢浅害怕等会儿又听到什么虎狼发言,立刻道:“你不是要治疗吗?我现在可以开始了。”
厉闻修点点头,起座到了他旁边的沙发上。
谢浅:?
厉闻修垂眸看他。
谢浅纳闷:“黑豹呢?”
看了他一会儿,厉闻修才说:“我的异能出了些问题,暂时不能以黑豹的形态出现。”
谢浅问他严不严重,厉闻修说还好。
谢浅又道:“那还能治疗吗?”
厉闻修说可以。
谢浅于是把体靠在沙发上,摊开体主动道:“那来吧。”
然而他闭眼等了好一会儿,厉闻修却依旧没有动静。
“厉老师?”谢浅有些茫然。
厉闻修依旧维持着端坐的姿势,不疾不徐道:“你需要做准备吗?”
谢浅惊讶抬头。
厉闻修又说:“黑豹出不来,只能我自己来了。”
厉闻修自己来……?
难道厉闻修要像黑豹一样舔他?
“!!!”
谢浅霎时睁大双眼,整个人都缩到了沙发角落里。
厉闻修起拉开距离,平静道:“那次先取消。”
“不!”谢浅连忙道,“我就是没准备好,你让我先缓缓。”
厉闻修垂眸,淡淡道:“不必勉强。”
“我不勉强,”谢浅摇头,“给我两分钟,两分钟我就可以了。”
厉闻修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只是转朝阳台走去,主动把客厅留给了谢浅。
者蜷缩在沙发上,双手抱膝,浑漆黑,宛如一只被惊吓过度的小猫。
啊啊啊啊为什么会样!!!
也太快了,接受黑豹贴贴经很不容易了,结果个对象却突然换成了厉闻修本人?
两分钟他根本就准备不好!!
但他又不能真的终止次治疗,厉闻修连黑豹都放不出来了,可见情况比他想象中还要糟糕。
算了,就当做做人工呼吸一样好了。
谢浅深吸一口气,怀着一股破罐子破摔的情,强迫自己冷静了下来。
于是,当厉闻修再次进来时,就看到谢浅端坐在沙发上,一副大义凛然的严肃表情。
见他过来,谢浅体也跟着颤了一下,让厉闻修想起小黑刚来他家时,被吓到的模样。
厉闻修走了过去,问:“准备好了?”
“好了。”谢浅点头,仿佛随时准备英勇就义。
“不着么严肃,”厉闻修轻笑一声,在谢浅旁边坐下,闲聊一般的说,“你过来多久了?”
谢浅被分散了注意力,想了想回答:“14天,快半个月了。”
厉闻修:“么久了?”
“嗯,因为刚开始都是阴天的戏份,我们等了好久才等到适合的天气。”谢浅看了眼窗外,天空昏暗低沉,“你来的时间刚刚好,听说过几天有台风,好可以把景年和唐风的初遇拍完。”
“明天那场戏,”厉闻修不知想到了什么,轻笑一声,“我记得是一场裸1戏吧?”
谢浅努力让自己表情常一些,又问:“你之前拍过裸1戏吗?”
“《梦里不知是客》时拍过,但没全脱,”厉闻修想了想,说,“当时至少还有一块布遮着。”
谢浅记得部电影,厉闻修饰演南唐主李煜,是很经典的一出悲剧。最一场戏是李煜被毒死的场景,那时李煜经年逾十,古人老得早,厉闻修特意画了个中年妆,镜头下的体瘦削苍,凌乱凄美,充满了古典意境美,是厉闻修影视混剪中的名场面。
就是太虐了,破家亡之恨和个人的悲怆结合在一起,劲儿十足。
谢浅现在光是想一想,都觉得有些难受。
下一刻,他左手突然一软。
谢浅一怔,低头看到了厉闻修握着他的右手。
“程度的接触可以吗?”厉闻修声音在耳边响起。
厉闻修右手握着他左手,肌肤相贴的方热度源源不绝。厉闻修手比他要大一号,骨节明显,手背鼓起青筋。
两只大小不一的手握在一起,纠缠出某难以言喻的暧1昧。
莫名的,刚才的低落情绪一扫而空,被一更温暖的情绪替代。谢浅收回视线,轻轻点头:“可以。”
厉闻修:“那再聊聊?”
谢浅点头说好。
但是厉闻修却没有立刻开启话题,整个房间都安静下来,只剩下窗外有规律的海浪声。
谢浅大脑却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