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鹿为马喽。”
他手里的“鹿死谁手”,她发上的“指鹿为马”都记载着他们两个当年那段最艰难的时光。
于是不管两个人闹什么意气的,一提起它们,便不管什么疙瘩,就也全都烟消云散了去。
她叹口气,侧侧身子,将坐床让出来一半给他。
“快坐着吧。山里秋凉,仔细你那腿又该疼了。”
他乖乖放好了“鹿死谁手”,然后轻轻坐下。
她看着他的腿,“啧,你说你上辈子是不是个美人鱼呀”
迟迟才学会走路,稍经风寒这腿便越发不良于行就真给这腿是美人鱼尾巴后分割来的一般。
他却歪头看她,“我喜欢腿疼。”
她挑眉,“说的什么鬼话”
他垂首,唇角缓缓挑起,“疼得紧了,你会帮我揉。”
她脸登时有点发烫。
“喂,原来你安这个心哪我劝你趁早别想了”
她是给他揉过腿,不过那还是当初在坟地里。他又是刚能走路,她怕他经脉又堵死了,这才在他腿疼得厉害的时候帮他揉过两回。
后来他们景况好起来,他又练成了傀术,她就再没管过他。
“你现在要是疼,你赶紧找你自己的傀去”
他现在身边有两个兔崽子,还有四个耗子,任谁还不能帮他捏捏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