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都没用郎主吩咐,四人抡起大蒲葵扇,各据屋子四角,一起卖力往外扇味儿。
那劲头使的,不亚于屋子里安了个大马力的鼓风机,眼看屋子里马上都要形成龙卷风了。
她无奈地赶紧叫停,“住我头发都要飞升了”
她话音还未落,鬓边便多了一只手。
那人指尖轻柔拂过她吹乱的发丝,以她鬓边叉梳固定好。
手这个快,让她连火都没来得及发完。
她扭头瞪他,“让你弄了么”
他无奈轻笑,“那我给你重新拨乱”
她抬手自己又摸了一回,竟没找出毛病来,便又瞪他一眼,“让外头人看见你在我头发上随便弄来弄去,又成何体统”
他眸子里浅浅漾起淘气来,“谁看见了,将他们眼珠挖出来,可好”
她恶寒地打了个哆嗦,“快闭嘴”
他又轻轻叹息一声,垂首在她耳边说,“我若敢多看她们一眼,你便将我眼珠子挖出来”
“我心甘情愿。”
她心底一酥,急忙向旁边跳开。
“都叫你闭嘴了,还瞎说”她摩挲着手臂,将鸡皮疙瘩都摁回去。
“我要你那眼珠子作甚你那又不是珍珠”
他竟还厚着脸皮跟她淘气,“鱼目尚可混珠。我的怎就比不上死鱼眼了”
要不是大庭广众,她就伸脚踹他了。
“还说”
他偏首含笑,“我的眼珠子从来都只落在你身上若你都不肯要,那我还要它们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