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脑门上贴符纸,就算人家当时看不见你,可是等那符失效了,人家还不是看见符纸了那就能推知府里进人了呗”
这就是贼喊捉贼。
他又认真想了下,“我这回没贴真的符纸。我就是,给他们造了个梦。”
“啊”她又没听明白,“催眠啊”
她又用了后世的词汇,可是她师叔却还是听懂了这得多谢这些年的相处,他早对她这些惊世骇俗的用词习惯了,渐渐也能跟她在这个语境里进行交流。
“嗯”他眼睛里有高远璀璨的星空。
她不自觉往后又退了退,“那你来有事吗要是没有太重要的事,你就赶紧回去吧。天都这么晚了,你真放心让那两个兔崽子、四个耗子陪着那小孩儿啊”
他仿佛在笑,那笑意清浅,却叫她心下熨帖。
“可是我也放心不下你。总得来看看,才能安心。”
“看我干什么啊一向都是我照顾你,什么时候轮到你放心不下我了”她搓搓手指,故意毫不在乎。
她说完又加了一句“再说,我明天就回家了。”
他眼底忽地涌起欢快来。
“事情办完了”
她摇头,“还没。不过目前需要转场。”
“有新的发现”他外头看她。
她点头,不过却还是瞪他一眼,“哎呀,这破事儿不用你管,不许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