款款坐下,只汇报起这些日子铺子的情况来。
宋秋一边听着,一边不着痕迹的看邹氏,看着看着,她就愣住了,只因邹氏耳朵上缀着的耳环。
那是一对羊绒花裹金丝的耳坠子,叫她十分的眼熟。
若没记错,那日在县城的首饰铺子里,刚到的那批新花样,十几对耳环里头就正好有这么一对。
当时她还拿起来看过,那娘子说这是新式样,整个县城只得三对呢。
邹氏在盘石镇,未去过县里。
宋秋眉心一动,忍不住扭头瞄了那边的杜传福一眼。
哎呀呀。
原来是这样。
她嘴脸可疑的扯出了一抹弧度,又硬生生的折了回去。
听邹氏说完停下来,她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然后画风一变,露出一副沉眉苦思来。
“如意啊,你是在宫里头待过的,见识多,我呀,最近有一个事吧,一直缠绕在我心里却不上不下,也不知道到底该咋办,该是个什么章程才好呢,不知能不能请你帮忙琢磨琢磨”
邹氏到宋秋手底下这么久,还是头一回见姑娘露出这样的表情,仿佛真是被什么不得了的难事难住了一般。
身为下人,理应为主子分忧,这是她在宫里这么多年,根深蒂固在心底的认知了。
她十分好奇,但并不敢托大,正襟危坐着,温声道“如意愿为姑娘解忧排难,还请姑娘详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