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优哉游哉的从院子中走出来,伸手打了个哈切,感觉全身上下神清气爽心情棒棒的。还别说不上班的感觉真好,至少难得的睡了个好觉。
何雨柱哼着不知名的曲调,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发生了什么好事情。
至于工作。
别开玩笑了。
绝对不可能丢的。
偌大的一个工厂,浩浩荡荡上万人,吃饭总要解决的。他们断粮一天已经是极限,说不准晚上杨厂长就会亲自前来请自己。
越想越感觉好事即将来临,连带脚步都变得轻快了几分。
“傻柱!你今天回来挺早的。”阎埠贵推着自行车,从前面走来,累的气喘吁吁的。
何雨柱点头:“三大爷!您这是……”
“我下了个早班,就一路跑回来,就当锻炼身体。不过和你比起来,好像不算早。”阎埠贵回了句,自顾自的往前面走去。自从把钱借给阎解成两口子之后,心里就格外活络。一年下来,平白得到2000块钱利息,这段时间做梦都可以笑醒。
何雨柱回复:“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谁。”
“行了行了,说你胖,你还装上了。”阎埠贵不想和他瞎嚷嚷浪费时间,直接往里面走去。
得了!这人不想理我,何雨柱也懒得和他多话。
却不想阎埠贵好像想到了什么,对着他询问:“棒梗的事情怎么样了?”
“您不说这个还好,一说这个我心里七上八下的。雨水应该已经和大哥谈过了,具体什么情况,我也不知道。”何雨柱的好心情一下子没有了,他可以肯定,这绝对是三大爷故意的。
阎埠贵笑了笑:“你和何安是同父同母的亲兄弟,打断骨头还连着筋,什么事情说开也就好了。”
“我可不是这样想的,算了!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您家的情况也好不了多少。”何雨水嘴上不饶人。
阎埠贵不高兴了。
什么人啊。
我和他说点好话,怎么在他傻柱的口中,却是这样的。
心里越想火气越大,往前面的速度再次加快。
……
看着远去的背影。
何雨柱轻笑。
这人哪壶不开提哪壶,我能让他顺心得意?
若是让他顺心,我就不叫傻柱。
“师傅!大事不好。”胖子急匆匆跑来,满脸焦急的大喊。
何雨柱皱眉:“慌慌张张做什么?天又没有塌下来。”
“天、真的塌了。”胖子急的快哭了。
马华带着一群人,满脸凝重的聚在一起:“师傅!您是否知道,工厂已经把我们开除。”
“开除不是很正常?我们辞职了啊,还不能……”话刚说到这里的时候,何雨柱愣住了,满脸不敢置信的看向徒弟们。
脑海中晕乎乎的。
好半天没有从中反应过来。
开除!
是开除。
什么时候杨厂长这么硬气了。
离开我们,他短时间内可以找到其他厨子?
不!
不可能。
别的不说,就这一片区域,找到厨子也许容易。但想要在极短时间内,找到一整套厨房班底,是一件绝不可能完成的事情。
“师傅啊,我们半个月的工资都已到手,看来厂里的食堂算是彻底回不去了。”胖子说着说着,快要哭出声来。
何雨柱第一反应就是询问:“厂子里的人不吃饭了吗?”
“吃啊,不仅吃,而且吃的非常好。我听人说,自从我们离开后,杨厂长立即调来一群厨师,把我们的位置全部顶替了。”马华忧心忡忡的说着,虽然心里很烦闷,却不敢埋怨师傅。
毕竟吃饭的手艺是他教的。
做人不能忘本。
就算失去工作,大不了去想想其它的办法。
而忘了本。
人就不能称之为人。
“不可能,我们四九城中,没有这么多厨师。”何雨柱急了。
胖子哭了,他后悔的肠子都发青,如果不是一时头脑发热,怎么可能会莽莽撞撞辞职。可既然已经上了何雨柱的贼船,就只能跟着他一路走到黑:“师傅!别人说,这是第二车间主任调过来的。人家本就是从上面调来的人,能耐大着呢。”
“怎么说话?胖子,你这是在怨我啊。”何雨柱听到话中的意思。
四周人脸色不善。
特别是马华,恨不得撸起衣袖对着他开抽。
“我不敢抱怨,只是大伙和师傅不一样。都拖家带口,自己饿肚子没关系,老婆孩子怎么办?”胖子摆事实讲道理。
众人听着这句话,一个个都陷入到沉默中。
不少人甚至叹了口气。
生活压力无比残酷且没有道理可讲,一旦没有收入,到时候……
“行了、行了,不就是工作吗?我们都是有手艺的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