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俩任了职,大名是钱经理和田经理。
崔恒传开始征用民用住宅。碰到几几家“丁子户”,因为这些人觉得嫌钱给的少,硬是不肯把房卖给崔桓传。于是,崔恒传便让老钱和老田出面,能说服的便说服,说服了的,便动用恐吓,放火烧房,夜里砸玻璃,半路截道等方式,让不拆迁户无法继结生活。最后,人们被逼的没了办法,只好同意拆迁。
就这样,老钱和老田帮助崔恒传干了件大事,终于把写字楼盖好了。开始地是说好了的,写字楼里的歌舞厅由老钱和老田打理,一切由他们做主。可没多久,崔恒传夺了他们俩的权,把歌舞厅主导权收回,让他们俩人又成了跟班打手。但明面上还是歌舞厅里的头,手下有一帮小喽啰,跟着他们俩整天跑。
老钱对这也很知足,本来他就什么都不会,让他打理歌舞厅也弄不了,不如天天这么跑着自由,所以也并无计较。此后,他和老田两人就这么混日子。
崔恒传一直没把这两人放在重要位置上,他知道,多他们一个不多,少一个也不少,于是就由他们俩顶着牌子,按月拿着工资继续有一天无一天地留在歌舞厅。
私下里,他却在发展自己的势力,搞他自己的主张。
对这些,老钱老田还真没觉出什么。因为他们是混日子,什么大事跟他们都无关,他们也不去关心,只关心每天有没有饭吃。
可今天,崔恒传发了火,一脚把老钱踢出了歌舞厅,这算是断了老钱的生路。但老钱还没觉察出这对他而言是一个死穴,如果没了这个饭碗,他今后的生活还能指望什么。
而老钱想的却是,这几年,他在外面跑,有很多人都给他面子,一口一个钱总叫着,因此,他真的把自己当成了老板,整天美滋滋的。
所以,他现在觉得,我离了王屠夫,还吃不上退毛猪了呢!所以即使离开天堂歌舞厅,对未来的信心也是满满的,觉得仍能找到好的事做,仍能有金饭碗端。所以他才毫不顾及地敢挺直腰板。
另外,他觉得崔恒传是卸磨杀驴,没良心,心里更是痛恨不已,因此愤愤地表现在脸上。
这还不算,老钱回到家后,面对着家徒四壁,还是破口大骂,一时间,完全恢复了旧时的泼皮状。
让老钱没想到的,是崔恒传把他赶出天堂歌舞厅后,这事还不算完,他派了两个人去追赶老钱,想要来个杀人灭口,来个赶尽杀绝,不再让老钱活在人间。即使活不出个人样也不行。
就在老钱还在家里大骂时,他的房门口出现两个穿黑西服的人。
老钱发觉有人进来,回身看,认识两人,知道这两人是崔恒传一直带在身边的人。
因不知他们俩人来此何意,于是便问其中的一个人来干什么。
因为这俩人从来不与老钱打交道,平时连话都不多说几句。老钱想不出他们来家的原因,甚至也曾想过,是否崔桓传回心转意,想找他回去。
但人来人的眼神中,老钱觉着不对,其中一人眼中充满杀气,而且手上有动做,直往怀里摸。
老钱知道,怀里揣的是刀,这是要下手的一种表理。顿是境,老钱明白了,这两人来到他家,不是想让他回去,而是来杀人的。
随后心里暗骂崔桓传够狠,狠到一点良心不讲。
老钱毕竟是混过黑市的人,对这里面的规矩也知道一些。知道讲道理没有,除非武力解决。可他又没那两下子,连杀鸡的活干的都不利索,那敢杀人呢!眼前这两人他更是对付不了。于是就想,干脆,还是跑吧!
想到这,老钱决定要跑。他知道不跑不行。这俩人是崔恒传高价雇来的贴身保镖。既然是保镖,那武打功夫自然了得,他是自然打不过,但跑也很困难,因为门口被人家给堵上了。
不愧是行里的高手,想跑,连门都不给你留。
老钱家是平房,屋子又很破,窗户自然也不结实。对这一点,老钱比谁心里都清楚。
既然门被堵上了,那我就走窗户。
走窗户也不能说走就走,那得与两人拉开距离,不让他们抓到为好。于是,老钱表面上跟这两人周旋,手底下去在偷偷地找东西。他不敢明目张胆,只能是悄悄的。先是抓起身边暖壶,随后便是捞着啥算啥,奔管是什么,只要称手的,拿起来就砸,
“哐哐哐”,一件件地投过去,就跟下雨一样。直接摔到那俩人的身上,脑袋上。
这两人本来是要偷偷下手,没想到老钱突然发风,知道事情败露,本想冲过去,一刀捅死老钱。但老钱扔过来的东西太多,打的这俩人措手不及,只能忙着躲。
他们也不着急,反正门堵着。等老钱把所有东西扔完了,那时就该他们上场了,老钱赚不到什么便易。
于是,在老钱发疯时,两人退到了门口外。
老钱这一痛乱砸后,又看到两人退回到门口。
老钱知道机会来了,于是,借着这个机会,一个健步蹿上窗台,用膀子顶开窗户,硬生生地跳到房后的一条便道上。老钱跳到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