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就是上到二楼包厢里,只喝酒,坐在那里静静地品酒,观歌,看人,一个人独自想着他的人生,说是人生,其实也就是一天的不痛快,或者解一些无聊而矣!
眼见得吴和平没有理会,尽管在短短几分钟内,那个男人向吴和平介绍了几种玩的方式,也寻问了好几个内容,吴和平都没给出一个回答。他只是问:“刚进来的那几个人去哪了?”
男人当然会说不知道,其是他是看到的,每一个进来的人他都看的很清楚,不然便是失职。
用现在的职位看,这个人其实就是大堂经理。不管你是在什么样部门,只要有公共接待内容,又有这么一个大厅,一般都设有大堂经理,或者服务人员之类。叫的好听一点的,便是大堂经理。再说的通俗一点,如果不是从西方借来的,用我们本民族的,再古老点的语言,稍带着有地方色彩的观点来分析,那个人便叫店小二。那时的人们,还不懂得干这样的工作,也叫做经理。因为那时候的官称不是随意给的,哪像现在,一个县的副县长都能排出八九位来,这便是现代与以往的不同。
吴和平发现这人吱吱唔唔地说话我,猜出他是有猫腻,便不再理他,竟自走下大厅,朝人群里挤去。
因为吴和平发现,进入大门之后,只有通过大厅,才能上到后面的一溜台阶,从那里才能上到二楼。
二楼之上,围着大厅有一圈的坐椅,上面有些人在哪里喝酒,观下面的热闹场面。由此分析出,老钱不在大厅内,必是上了二楼或者在其他什么地方。
吴和平自然不会知道,他眼前所看到的情景,只是歌舞厅暴露在外面的一部分。在通往二楼的里面还有很多房间,甚至不仅是二楼。从这楼梯上来后,只是短短的一个桥栱的顶,从外面看不到,只有上到楼梯的顶上,才能看到它背后是什么样子。随后,楼梯顺阶而下,再次下到一楼,不仅是一楼,它的下面还有地下室,或者一二屋也未可知。
就在吴和平挤身进入舞池时,门口那名大堂经理看着吴和平背影,举着通话机,正在与什么人联系。这一切吴和平不知道,他也顾不上去想那人要干什么,因为他的作用毕竟没有比他要找的老钱重要。但这个人却起到了通风报信的作用。
吴和平挤进人群之后,里面的人风狂地载歌载舞,一个个像吃了摇头丸般地无所顾及,忘乎所以,完全陶醉在自己的迷幻的世界里,仿佛现在存的世界跟他没关系,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即使地球爆炸,他们也不会惊慌失措。
吴和平走过来,没有人给他让路,他只好推开一个又一个地向前走。但这些人也不恼,出乎吴和平意料之外,感觉着他们如同行尸走肉一样。
开始时,吴和平还算客气,说着客气话:“请让一让。”等他过了三四个人之后,感觉的出完全没有这必要,因为你说什么他们也不懂,也不回应,就像一根木头,你挨怎么推便怎么推,你说的再好听,他们也不入耳。
吴和平连着推开几十个人后,这才走上通往二楼的楼梯。
吴和平不知要往哪里去,只好站在楼梯口四处撒摸着,想要找老钱。
这时,老钱在内里的一个房间内早接到了门口大厅上大堂经理打去的电话。随后,老钱带着几个人匆匆人一间屋子里出来。隐藏到一个暗处,介和这几人一起观察吴和平。此时,老钱也弄不清进来的是什么人,他的先摸摸底,理出个头续来。
因为,那名大堂经理不知道吴和平是什么人,在汇报时只说一个年轻人硬闯入内,从那衣着打扮不像来这里消费的人,好像是要找麻烦。所以他是没轻没重地说了一痛,而且分析着说,这人好像是来找麻烦的。
他一说有人来找麻烦,自然会引起天堂歌舞厅管理者的注意。他们很清楚,凡是周边的人,不管是官方的,还是街上的混混,以至于社会上的闲杂人等,他们都知道天堂歌舞厅是什么地方。因此,他们自然不敢来这里闹事,找麻烦。而警察呢,不发生案情,他们也不会来这里,除非有人报案。所以排除这两种可能情况之后,有人敢来找麻烦,的确让他们匪夷所思。
等到吴和平在楼梯上一出现,老钱很快认出了吴和平,知道他便是在顾小颖家见过的那人,于是嘴里骂着脏话,从暗处走了出来。
“喂,当兵的,怎么来这了?”老钱看见吴和平后,很不客气地说。
吴和平正在琢磨着下一步该去那里找,这时只到老钱说话,而且又见到了人,虽说有点意外,但终究是看见了目标。
吴和平迎着老钱往前走了几步,“找你啊!”随后问,“老田呢!”
“找老田干嘛!有事啊!”
老钱没有提到钱的事,好像他把这事给忘了。
吴和平说“我来还钱。”
“还钱?”不知老钱是故意,还是忘性大,竟然对顾小颖的那事想不起来了。转而忽然说到,“啊啊想起来了,你是那大兵,替人顶债。”
“对,没错,顾小颖的债。”
“好,好哇,到底是当过兵的人,说话算数。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