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够他抵当一阵子,只要越军不断地送上来,他就有能力把越军干下去。
现在,吴江龙缺的不是别个,是时间,一来是给潘师长他们争取时间,二来也是想为自己争时间,只要把越军阻止住就行,不在乎杀多少敌人。
可越军偏偏不信这个邪,一个接一个地往上送,楞边那佳也不客气,一枪一个地打,就是不让越军冲上水坝的三分之一。
“叭叭叭”
从楞边那佳手中射出的子弹就如同锅里炒黄豆,嘎崩硬脆一个个地往上冒,很是有节奏。因为,越军冲上的水坝并不能容下两个人一起上,而且,冲向前的越军也没有豹子的速度,超不过20迈。
这样的速度在楞边那佳看来,那就等于是走。既然如此,他的枪也就弹不虚发,射出的子弹也是不慌不忙。
一颗子弹换一条人命,那谁换的起。
按当时市场价计算,一颗子弹大不过七八毛钱,可人呢!养这么大,跟本就不在一个档次上,差的也太多了。因此,越军是换不起的。所以,在倒下几个越军之后,后面的也不得不停下来。
地上的越军有的是掉下水坝,而有的呢则还横在上面,都是自己的同伴,怎么也不能踩着尸体过去吧!必须要进行清场,又不能把人掀下去,剩下的一个办法,只好把死人抬回来。
这么一折腾,越军当然不会可着劲地向前冲了,他们也只能是打打停停,停停打打。
开始时,吴江龙还真不敢躺着睡着,只不过是闭眼倾听而已,时不时的,也偷偷抬起头朝着楞边那佳方向看一眼,然后再**越军,当他认为楞边那佳足可以阻止住越军之后,这才敢真的睡下来。
睡觉,对于军人来说,特别是正处于战斗中的军人,无非打一个盹,想跟平时那样,脱光了,上床四脚八叉地睡,那就太是奢侈的妄想,根本就不可能。
吴江龙是又困又乏,接下来还不知要发生什么,所以,他是在抓紧时间想着法地恢复体力。
越军在水坝上吃了亏之后,明显地感到在此处通过已是很难,但不通过,又没其他路可走。
看看水面,他们不知深浅,既然这是水坝,水的深度必然低不了,如果不能淌着过,游着走,依然会处于对面敌人的有效射击范围内。怎么办,是退还是继续追?
退是不可能,这么多的越军都调过来,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堵住,围住,把这伙柬国民军干掉。
越军的鼻子太灵了,他们早就从柬埔寨国民军的队伍中嗅出了特出气味,他们感到这伙人中有不寻常的人物,不是有柬国民军的大官,就是有传说中的外国记者。既然有这些大鱼存在,越军怎么会轻意放手呢!
所以,越军在水坝上找不到别的出路后,那就得想新的办法。
什么办法呢!那就是另外再找一条通路。
坝下的水不多,很浅,但那里与坝项的差别也太大,下去就很难再爬上来。山里人修水坝,总不会只有三四米高,要修,也得找十几米深的大沟。坝有多高,上游的水就会有多深,只有把更多的水积攒住,那才叫水坝。
这一条路也不行,水坝下已经可以称做为崖,人下去后实在是很难爬上来。越军考虑来考虑去,觉的实在没有别的办法,出路还是这条坝,另外,也可以组织人进行武装泅渡。
越军是说到做到,在进行短暂的修整之后,越军再次发起了攻击。
这一回,越军用上了重武器,也就是他们随身带的40火箭筒。按说,这玩艺比冲锋枪强不了多少,但他可以炸,也就是说,他能把射出的弹体发挥出手榴弹的功能,起到爆炸的作用。
越军也真是够胆大,这就叫没文化太可怕。他们也就不想想,万一把这水坝炸断了,你们还能过的来吗,现在它是在阻水,可还有桥的作用,如果把桥炸了,你们怎么通行?
越军不管这个,只要是痛快,能把对面的敌人干掉就成,接下来有什么情况,他们不管也不问。
楞边那佳趴在坝头这一个不太明显的位置上,既不让越军的子弹射到他,也不会主动去暴露。睁着一双大眼死盯着对面越军,只要有人上来他就开枪,绝不让越军冲过他心里确定的那条红线。
有几个越军从对面上了坝顶,其中一个越军把手中的火箭筒一抬,扣动板机,一股热浪直掀身后,如果不是其他人蹲下,事先做好了准备。这一股火瞄过去,准给他们燎成猪毛样。
火箭弹出膛,哧溜溜地飞向楞边那佳隐身的这个地方。由于越军也弄不清楞边那佳的具**置,只是概略地知道他在那,于是就朝那开火。
“轰”
火箭弹在距楞边那佳不远处,同时,距离大坝更近处爆炸。
这一声响过后,只觉的坝体颤抖地晃了几下。
登上坝顶的那几个越军体会的最深,身体不由自主地左右摇晃。
既然坝体在动,越军也能估计到接下来是什么情况,也就是说,如果他们再打下去的话,很可能这个坝就会被震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