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卷,回家之后_五百一十五、坦白书(2 / 3)

了眼椅子位置,便一屁股坐到上面。

对面的军官叫李忠诚,是越军军务处的一名中校参谋。他见徐昕坐下,便开始对徐昕说话。好话说了一大堆,自然是好好交待,优待俘虏的一大堆车轱辘话。李忠诚讲完这一大堆话后,问徐昕,“你承不承认你们发动的是侵略战争。”

“我们不是侵略,是你们先杀我们的人民,我们是教训。”徐昕亢声说道。

“给他看看。”李忠诚从桌上拿起一张纸,对守在一旁的一名越南士兵说。

这个士兵走过来,接过纸,又回到徐昕跟前,把纸递给了徐昕。

徐昕接过纸,看上面的内容。只见上面划满了数字,无非是某村死了多少人,某城死了多少人,房间被破坏多少等等一系列财产损失的报告。

徐昕快速地在上面浏览一遍后,把纸放下来,突然哈哈大笑,然后说,“战争是你们挑起的,如果不杀我边民,不轰炸我边境,我们又怎么会教训你们。至于损失吗,我们也有。在战争爆发之前,我们新华社就对外宣传过。有种,把你们的,也向外发。”

“你给我住嘴。”李忠诚大声咆啸,“进了我们国家,还有理了呢!”

“哼,抓盗贼,不入贼窝,贼人会主动出来吗?”徐昕反驳道。

“看来,你这人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李忠诚目光转向外面,喊,“把他带出去,先做做工作。”

铁门打开,从外面走进两个壮实的越军。连拖带拉地把徐昕架出房间。

徐昕一起,坐在桌后一直没有开口的那名军官说,“一会还要见记者呢,有伤不太好吧!”

“放心吧!我不会让他有伤的。”

“那就好。”听李忠诚这样说,那名军官放心了。而后,李忠诚掏出一包烟,每人点着一根。两人不说话,静静地吸着。

稍后,隔壁房间传来徐昕的撕心裂肺喊叫声。李忠诚和那名军官相视一笑。李忠诚说,“相信他经过这番考验,思想定会有所松动,一会,我们要什么他准会说什么。”

过了一会,李忠诚把吸完的烟头向桌上一按,对等在一旁的越军士兵说,“可以了,把他带过来。”

越军士兵出屋。随后,铁门一开,徐昕又被带了回来。

重新进来的徐昕,虽然身上没有伤痕,但人已然是精疲力尽,头耷拉着,眼睛也不睁。一付昏昏然的样子。

那名军官急了,“你把他整成这样,记者怎么问话。”

“问什么话,”李忠诚不屑地说,“你不怕他到时候瞎说一通嘛!”

“那你的意思是?”问话的军官没了主意。

“讲话稿我已经准备好了,到时,让他照着念就行。”李忠诚得意地说。

“可是,他现在这个样子,又怎么能念稿。”那名军官还是不相信,疑虑地问道。

“这好办?”李忠诚说着,从桌子下面拿出一个包,又从包里掏出一个针头,对士兵说,“把这个给他打上。”

士兵走过去,把针头扎向徐昕身体。徐昕身体为之一动,但很快又恢复原样,真到针水全部打完,也没看出徐昕有振奋的样子。

那名军官又看向李忠诚,“这不还是老样子嘛!”

“别急,别急,等等就看到效果了。”李忠诚在微笑。

铁门被人从外面打开,又进来一名少尉军官。他走到李忠诚跟前,小声地说,“科长,师长问我们什么时间把人带过去,记者们等不及了。”

“告诉师长,说我们马上就到。”李忠诚对少尉说。

“是”少尉出门走了。

铁门当地一声从外面关上,徐昕像被人惊醒的样子,随之抬起头来。

这是的他脸色蜡黄,两眼无光,呆呆地看着桌子前面的两个人。从他的目光中能看出他的思想是游离不定的,难于捉摸,不由自主。

李忠诚开始说话,“徐昕,今天是连队上政治课时间,你把这分文件念给同志们听。”

徐昕无精打采地点点头,随后,接过越军士兵递过来的一页纸。看着上面横糊的汉字,徐昕吐字不清地读着。

李忠诚和那个越军军官相视一笑。军官说,“好了,现在可以过去。”

李忠诚又转向徐昕,“徐指导员,一会有群众要听你讲课,你要好好表现。”

徐昕又是糊里糊涂地点头。

随后,徐昕由两个越南士兵架着,在另外一个门口出现。

一出门口,徐昕就觉得眼前到处是亮光。他不知道,这是众多记者在拍照,闪光灯朝着他不停地闪烁。

徐昕被带到一个台子上。台子上面放着一长溜桌子。桌子后面坐着三五名越军高级军官。

下面是肤色不同的各国记者。他们人人手里有照相机,有记事本。见徐昕出来,全都争先恐后向前挤。

李忠诚走到一名肥胖的军官前,说,“师长,他承认交待罪行。”

胖师长点点头,等李忠诚离开,朝着下面的人说,“三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