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有,怎么没有,”时不言着急地说,“是我亲手交给她的。”
“什么时候?”
“就在交警察抓我们时,我交给她的。”
“后来呢!”
“我们俩分散跑了。”
“噢,我明白了,”吴江龙耻笑地说道,“你是怕警察抓住你,人脏俱获,所以要把东西给小英。等警察抓到你时,这件事跟你没关系,全都由小英一个人担着。”吴江龙目光如剑地盯向时不言。
时不言语塞。
“哼,就他妈你这熊样,也想当爷们。”吴江龙说着,把手一指,“马上给我滚,从现在起,在我眼前消失,否则,我见一次打你一次。”
“嘻嘻”时不言一边后退,一边皮笑肉不笑地说,“我不怕,你是当兵的,不能老在家呆着。早晚有要走的那一天。”
突然,从时不言身后传来一声,“他走,我不走。”
时不然一惊,猛然回头,望向这个来人。
来人年纪也在二十岁上下,所不同的是,他身上穿着一身警服。
来人走近时不言,“老时,还认识我不?”
“认识,认识。”时不言忙不跌地向来人点哈腰。
“我告诉你,小英是我妹妹,如果你再找他麻烦,我还把你送局子里去。”
时不言一楞,“你,你是邵警官,他是吴文英,怎么会成你妹子了。”
来人没再理会时不言,而是直接奔向吴江龙,搂住吴江龙肩膀说,“告诉你时不言,我们俩是生死战友,又是拜把子兄弟,他的妹子就是我的妹子。吴江龙的话,就是我的话。别看我哥们要回部队,可我不回,我永远都在这。怎么样?时不言,要不要较量较量。”
“不不不”时不言不知如何是好,瑟缩着说,“我走,我走,可我那批货,我得要。”
“你那批货在公安局,已经做为证据保存了。你如果要的话,现在就跟我回局里去拿,我们正愁找不到货主呢!”邵警官直视时不言。
时不言怔了怔,继而结巴地否认道,“不,不要了,那不是我的货。”
然后又低头朝邵警官鞠躬,“邵警官再见。”说完,转身就走。
时不言刚走出两步,邵警官在身后发话,“回来。”
时不言如同训服的狗般地把头转过来,陪着笑脸问,“邵警官,还有什么事?”
“你是一点礼貌都没有,我哥们在这,连个招乎都不打就走?”邵警官说。
时不言顿了顿,由于一时不知如何称乎吴江龙,所以,张嘴慢了些。
邵警官催促道,“你那激灵劲哪去了,哑巴了吗?”
“没,没”时不言在大脑中搜索着适合吴江龙的词,半天后才说,“大兵,对不起了,以后,我不会找你妹子。”
“什么话,竟敢管我哥们叫大兵,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不,不,”时不言说,“我们都管解放军叫大兵,叫惯了。”
“不行,叫解放军叔叔。”邵警官像是要成心整治时不言。
“这,这”时不言把话顿住,终于没叫出口。
“叫啊!”邵警官一旁催促。
“小东,算了,让他叫,不是折我的寿吗?”吴江龙阻止。
“平时,这些龟孙子们,叫的什么叔叔,祖祖,亲爷爷之类的,那都是违心。别看他们嘴里叫的好甜,可在心里,不定骂你多少回。现在让他叫,也无非是应个景,他能会认真。”
邵小东说着,转向时不言,“老时,我说的对不对?”
“对。”时不言赶紧回答。
“算了算了,让他走,我不想赚这便宜,也不想背地里挨骂。”吴江龙对时不言说。
邵小东转向时不言,“听见没有,我哥们不跟你计较。现在可以走了。最好以后永远都不要来这。如果让我看见,可别说我是在执行任务。”
“好,好,我再不来了。”说完,时不言转身跑走。
邵小东见时不言人影消失,这才有功夫跟吴江龙说话,“怎么样吴江龙,你不如我吧!”
吴江龙不服气,“你这是人民内部矛盾,当然是警察比兵厉害。”
“这就对了。”邵小东说,“现在是和平时期,警察可要比解放军说话管用。”
“不见得,”吴江龙不示弱地说,“如果没有我们这些军人守着国门,你们警察还能说了算。”
“这到也是,”邵小东说,“还是毛老人家说的对,这叫枪杆子里面出政权,人民的政权都是从解放中得来的。”
“没想到几年不见,有政治头脑了。”吴江龙跟着调侃道。
“这不都是逼出来的嘛!”邵小东笑着说,“这还不行呢!我们单位每周都要有有两个学习日,逼着学。”
“现在学什么?”
“摸石头过河。”
“摸石头过河?”吴江龙疑问道。
“就是邓**的深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