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阻止,而且嘴里还说出一句谁也听不懂的越南话。
两个民兵傻了,他们不明白对方说的是什么,但越南话,还能听出个大概,于是,一个民兵问,“你说的啥?”
说越南话的这个人感觉到自己在情急之下说漏了嘴,立时打住。尽管这个民兵再问啥,他竟然紧闭嘴,一句不说了。
“这两人真怪,又不是亚巴,怎么连哇哇两声都不会。”说着,上前去挪那个竹篓。
这时,阁楼上响起咯吱一声。
一个民兵抬头向楼上看,说声不好,楼要蹋,抓起竹楼喊了一声,“老乡,楼要塌,快跑。”
他用力抄起背带,准备把竹楼提起来,然后用另一支手去抓那个男人。本想硬拉着,把两人弄出去。防止他们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倒塌的阁楼砸着。
没成想,右手去提竹篓很沉,由于用力小了,一下没提起来不说,还给弄倒了。
竹篓一倒,随后便见从打开的盖子里滚出几个手雷。
这个民兵发现篓子倒了,这才要去扶,定睛一看,滚出的却是手雷。这一下子,他可傻了,正准备抬头去审问那个男人。
另一个民兵也想上前去拉另一个男人,没想到那个男人却误会了他,还以为是上前来抓自己的。所以二话不说,趁着这个民兵没防备之下,突然伸手,把这个民兵伸出来的那支手给背了过去。
由于没有武良夫发话,这个特工没敢下死手,心想着,先制服这个人再说。
见蹲在地上的那个男人死死看着自己。发现手雷的民兵心之不妙,立时便猜到这几个人很可能是越南特工。
等他意识到这一点时已经晚了。那个被他拉着的越南特工匆忽地从衣服下掏出匕首,猛地挺起身,将匕首狠狠地朝这个民兵的前胸刺过去。
这个民兵痛地啊了一声,一撒手,竹倒掉在地上。紧跟着,人也到了下来。
那个被越南特工制住的民兵一见,脱口喊,“幺弟。”嘴里还没有喊完,头上又重重挨了一下,随后也摔倒在地。
这时,楼梯开始发出一阵咯吱吱响声,武良夫从上面走下来。
“队长?”杀人那个越南特工不知自己做的是对还是不对。在没有得到指令情况下,擅自行动,担心会惹出什么乱子。
武良夫下了楼梯,走过来,踢了一脚被捅死的那个民兵,然后说,“掩起来。”然后又走到那个活着的民兵跟前,对抓着民兵的那个特工说,“捆起来,把嘴堵上。”
又过来来两个特工,三个人一阵忙活,把这个民兵捆了个结结实实。
雨一直在下,但没有了原先的密度,渐渐有所减弱。
随着傍晚的来临,天空也越来越暗淡。本来还想讨些生计的小贩们,一看天气为时不早,不准备再打开收起的包裹,便卷起随身的家伙拾们,开始往家返。
一时间,街上的行人逐渐多了起来。
武良夫又返回到二层楼的阁楼上,为了不让人注意,或者引来街上的行人。这五个特工悄悄地把二层楼梯口用木板隔了起来。把一层与二层的通路堵死。
那个死了的民兵也被他们抬了上来。
做好这一切后,五个越南特工便蹲在上面,有的就着窗口向外观察,有的则守在楼梯口,以防有人上来。敌人在等着天黑。
吴江龙带着一组人在街上仔细地翻了个遍也没见着那五个可疑的彝族男人。不仅是他们,其他的几个组也没发现任何情况。
“就屁大点的县城,这么多人在找,怎么就没有呢!难道敌人觉察出什么后,跑掉了?”吴江龙心里暗忖着。“不会,他们进来肯定有目的,没有办完事,这些敌人是不会离开的。出城的可能性也不大。那么,这五个可疑人物如果还留在县城的话,能到哪去呢?”
吴江龙正在想着,一个战士说,“队长,是不是他们走了?”
“不会。”吴江龙肯定地说,“走了,他们就不是特工。如果是特工,那他们就不会走。”
看看天色将晚,吴江龙显的很着急。如果在天黑前还是找不到这几个人的话,一旦天彻底黑透了,想再找到他们,那就更难了。
吴江龙站在街**一处宽敞的地方向四处观察。一边向别处看,一边琢磨,“敌人不在街上,那就肯定在某一所房屋里。”想到这,吴江龙回想起小河口村发生的那件事。顿时心里一惊,“莫非在城内有给敌人通风报信的内奸。”
在这所破阁楼外。一个男人匆匆来到阁楼下。他来到门前,先看了眼门旁柱子上的一道用白笔画着的符号,随即闪身进了阁楼。
“有人来了。”守在楼梯口的一个特工提醒说。
武良夫也趴在缝隙上向下看。
只见这个男人在一层内转了一圈没发现什么,便把目光锁向二楼,随后便向二楼的楼梯口接近。
“要不要干掉他?”一个特工转过头问武良夫。
“先别动,看看他想干什么。”武良夫轻轻动了动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