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端着冲锋枪猛扫。
暴雨一样的子弹瞬间便把守在这里的敌人消灭的差不多了。
去袭击敌人炮兵的三个战士也不含糊。他们把手榴弹当作炮弹来用,一颗颗甩过去,将炮管和人一起炸的飞上了天。
敌人炮兵不见了,枪声也稀了,于是给李森他们冲锋制造出了极大便利条件。
“同志们,冲啊!”
李森一声高呼,这三十多名战士一个个全都从地上跳起来,端着枪拼命向敌人攻击。只一个冲锋,就彻底把堵在前边的堡垒攻破了。
趴在地上的两个越军看见中国军人冲上来,起身就跑。可惜,他们没跑几步,却又遇到了从后边迂回过来的吴江龙。
这两个越军一看前路被堵,不得不再次掉头往回跑。
这时,李森带着人越逼越近,把两个越军夹在了中间。两个越军见无路可走,也不商量了,一个带头,另一个紧跟。两人翻身从桥上朝着大河跳了下去。
河面上传来两声“噗通,噗通”轻响。两名越军落入涛涛滚滚的奇穷河后,一个浪花没起,便被河水卷走了。
大桥被我军拿下后,李森带着的这三十多名战士并没有停下来。他们看见过了河的兄弟部队正在向南追击,也不甘示弱地跟着向前冲,一直冲进了谅山市的南市区。
一进市区,这三十人便分成了几股,沿着狭窄街道向前搜索敌人。
李森带着一个班,包括吴江龙在内,一路打下来只剩下了七个人。他们正向前跑着,突然从一个胡筒内,斜刺里冲出一队越军。
这股越军是被我军打乱后失去了编制,胡乱凑到一起的。他们不敢走宽敞的街道,专走阴暗小巷,想要躲过我军追击后逃出谅山市。没成想,他们刚刚绕了几个弯,竟然在这里与李森带着的这些人遭遇。
“敌人。”不知谁喊了一声,战士们刷地散开。
李森分辩出是敌人后,便一声令下,“打”
战士们一齐朝着敌人开火。
一阵乱枪之下,二十多名越军被撩倒了六七个。剩下的越军一看此处被中国军人堵住,便蜂拥着,边打边向另一胡同逃跑。
这些敌人在前边跑,后边七个战士猛追。
向前逃跑的越军见中国军人把他们咬的死死的,一步也不啃相让。躲在一个拐角处,坚持一会后,又被中国军人的手榴弹炸的没有立足之地。再打是打不下去了,还得继续往前跑。
剩下的十几名越军在一个叉路口分成两拔,向两头跑开。
“分开追。”李森大喊一声,战士们自动分成两组,向两个方向追击。
吴江龙、牛强和另一名战士跑到一起,顺着一条胡同一直南下。
跑在前边的八名越军发现后边的中国军人渐渐少了起来,立时又来了精神。只听一个越军“哇啦哇啦”地叫了两声后,这些越军拐过街角便不见了。
吴江龙三人追到拐弯处,突然没了越军踪影。
“咦!龟儿子的,跑哪去了。”牛强出了拐角,看不见越军后,脱口说道。
吴江龙觉出情况不妙,急忙喊牛强,“牛强,快回来。”
牛强听见吴江龙在喊他,正准备抽身后撤。就在这个节骨眼上,突然从对面的一个房子**过一串子弹。多亏飞过来的子弹偏离了方向,否则,牛强身上肯定会被穿几个眼。牛强这才意识到了危险,紧跑几步,躲进胡同内。
“组长,龟儿子们不跑了,还想抵抗。”
“抵抗就抵抗,他们一个也别想跑。”吴江龙他们追敌人追到这里,早就追红了眼。这几个敌人不但不跑了,还想决一死战。看我们人少就想占偏易,也太小瞧人了。吴江龙想到这,问牛强,“还有手榴弹吗?”
牛强摇头,“没了。”
“你有吗?”吴江龙又问另一个战士。
那名战士也摇头,“早扔没了。”
“妈的,没手榴弹怎么跟龟儿子斗。”吴江龙像是说自己,又像是在报怨谁。一闭眼一睁眼的功夫,他又想出了一个主意。转过头对牛强和那名战士说,“你们俩过来。”
牛强和那名战士向吴江龙靠近。吴江龙轻声地向两人说出了自己打算。他一说完,没想到牛强第一个反对,“不行,这样太危险了!”
“不行,不行。”那个战士也跟着摇头不同意。
吴江龙急了,大声对两人说,“我说你们俩咋这么婆婆妈妈的,打仗不冒险,还叫什么打仗。行了,听我的,少废话。”说完,也不等牛强和那名战士再发表什么意见。他便跳出拐角,朝着街道北侧的一间空屋子猛跑。
吴江龙从这里一蹦出去,立时便被那几名越军射过来的子弹包围住。
此时,吴江龙也不管身前身后有多少子弹了,只是一个劲地向前猛跑。飞过来的子弹打在地面上,掠起了一束束土屑。
这几名越军见吴江龙不还手,只顾逃命,还真以为这里就只有他一个人。于是,他们纷纷从房子内跳出来,从后面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