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身姿挺拔的警卫。
“爸,你还没休息啊?”
叶玄一走进院子,看到爷孙俩还在榕树下对弈,皱了皱眉。
“会议结束了?”老头淡淡问。
“嗯,结束了。”
“结果如何?”
“贺纯良涉嫌洗钱走私,被当场逮捕。”叶玄走到石凳上坐下,“另外,白家那个行长,接替了贺纯良的位置。”
老头没说什么,反而话锋一转:
“老咯!”
老头看了看棋盘上被围剿的黑色大龙,将手上的棋子往棋碗里一丢,感慨道:“长江后浪推前浪,还是年轻人有冲劲啊!爷爷又输了。”
对面的叶轻扬淡淡一笑:“不是孙儿棋艺好,是爷爷心不在焉。”
老头哈哈一笑:“臭小子,就喜欢捡一些老头子爱听的话说。”
警卫见状,立马撤下棋盘,又吩咐人上了一壶清淡的菊花枸杞茶。
叶家三代,围坐一桌。
老头似乎兴致勃勃:“飞扬,你这个舍友不简单啊!年纪轻轻,又没有背景,却能在商场混的风生水起,哪怕是来到帝都,也是一条过江龙,不到一个星期的时间,就咬死了贺纯良这头坐地虎!比你可强多了……”
叶玄不满的道:“爸,飞扬也不差,再说了,没有咱们出手相助,他一个外地商人,怎么可能扳倒贺家?”
老头一瞪眼:“嘿!你小子还不服气啊?知道人家为什么比你儿子强吗?”
“为什么?”
老头吹胡子瞪眼:“这两军对垒,就像是下棋布局,要谋定而后动,无所不用其极,那小江一看就是布局高手,才能将贺家一脚踩死。你儿子跟你一个德行,太老实了,他要有对方一半的圆滑,老头子就放心了。”
叶玄愕然。
认真一想,叶轻扬还真如老头子所说,太老实了,像江浩这种刁钻圆滑的手段,还真学不来。
老头训完儿子,目光又转向孙子,语气慈祥的道:“飞扬啊!你这舍友不错,多跟他亲近亲近,学学对方的圆滑处事。”
说着,扭头对警卫道:“家里好像还有一盒极品大红袍吧?让飞扬送过去,就说感谢他提供情报吧!”
叶轻扬一脸郁闷。
喂喂喂,干我什么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