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欢欢替温媛挨了那一下,送往医院后,被判为神经性耳聋。
医生确诊,只是暂时性的,但这并不妨碍消息扩散。
某大学教授将未成年女生打致残疾的新闻,不胫而走,华大解决办法很迅速利落,撤销苏宜清全部职位,并辞退。
许欢欢被打聋了以后,张启来一怒之下将苏宜清赶出桂苑,并不允许她探望女儿,三月份后,法院判决书下来了。
同意两人离婚,女儿判给了父亲。
就那么一个玻璃杯,将苏宜清的所有,全部都夺走了。
温媛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正在桂苑喝酒,她开了瓶单支,音响里正放着音乐,秦质今晚会回来,她在等。
再怎么说,苏宜清也是他的白月光,就算真的没感情了,那也是曾经拉了他一把的贵人。
晚上十一点整,大门响了。
温媛闻声,侧头瞥了一眼,瞧见了一脸惫态的秦质,他这段时间一直都很忙,温媛见到他的次数屈指可数。
明明住在同一间房里,却不见得能打几次照面。
当然,自从苏宜清跟薛沁的事情解决了后,温媛更懒得讨好秦质了,她这段时间一直在医院照顾许欢欢。
跟许野的交集,倒是多了不少。
许野的职业是纹身师,在业内还算小有名气,经常出差,全国各地到处跑,有次在医院的凌晨,许欢欢睡着了后,许野突然问她,有空吗?
温媛一头雾水,点了下头。
下一秒,许野就订了两张机票,拉着她的手,去了另一个城市。
她看了许野给人纹身的全部过程,他有时候太专注,会下意识抿着唇,眼睫毛都不动,温媛就歪着头瞧他,能瞧一晚上。
不为别的,只因为他好看。
温媛是一个图新鲜感的人,她一直都是这样,唐朝那些撑不过几周,就算是秦质,她每天瞧也会审美疲劳。
换个男人看看,倒也不错。
许野很高,差不多快一米九,身材也绝佳,说实话,他长得很凶,却说话挺温柔,尤其是那双眼睛,盯着你瞧的时候,不脸红才叫奇怪。
那天晚上,她跟许野开了房,许野开的,一人一间,温媛捏着房卡问他,为什么不一起。
许野盯着她,说道:“你心里有别人,等没有了,我再来。”
那天晚上,她没回桂苑,在别的城市。
说实话,跟秦质同居以来,她几乎每晚都会回家,秦质不管多晚回来,只要她还醒着,就一定会泡杯牛奶给她。
不过那天温媛赶了飞机,她太困了,几乎是倒头就睡。
醒了以后看手机,才发现有几十条未接,全是秦质的,但在微信里,秦质却一条都没有发。
温媛睡醒脑子里一团浆糊,忘了回消息,后面就一直耽搁了。
等回到桂苑后,她才发现秦质那天没有去上班。
他自从开了公司后,基本毫无休息日,温媛觉得奇怪,就多嘴问了句:“你今天不舒服吗?”
秦质抬眸,目光有些冷,平铺直叙道:“你去哪里了?”
温媛实话实说:“跟朋友出去玩了一趟,你应该认识的,就许欢欢她哥哥。”
她背对着秦质换衣服,并没看到秦质的神情,只是过了很久后,才等来了一句——
“下次记得报平安。”
温媛“嗯”了一声,脑子依旧不太清醒,回了房间又睡了,迷迷糊糊间,感觉到身边有人抱着她。
抱着她,却又不说话。
但很暖和,她往里面拱了拱,就睡熟了。
不过今天晚上,秦质回来后一语不发,他先去淋了浴,然后披着浴巾出来的时候,才瞥见温媛端着酒杯盯着他。
温媛问他,“你不生气?”
她也是刚洗完澡,犯懒没吹头发,就披了条毛巾在背上,秦质皱眉,走了过去,熟练地帮她擦头发,才回,“生气什么?”
温媛皱眉,“别装蒜。”
秦质耐心地擦着头发,说道:“不生气。”
温媛挑眉,慢悠悠的在桌上找化妆品,对着镜子开始摆弄,今晚是许欢欢的生日,她搞定完秦质,就打算去一趟的。
还以为是件大工程呢,她都想好了要被秦质迁怒,结果呢,人家就那么不咸不淡地说了三个字。
白瞎她提心吊胆了。
温媛捏着眉笔,开始细细描眉,身后却传来了一句话——
“你要出门?”
温媛点头,“等下去看看许欢欢,她就今天过生日,我正准备……”
话还没说完,温媛的腰突然被掐住,她本就瘦,对秦质来讲,把她托起来都轻而易举,就那么一会儿的功夫,秦质就将她摁在了化妆桌上,狠狠地咬了过来——
他刚洗完澡,身上的沐浴露为都极清冽,温媛尝到口腔里的血腥味时,才忍不住对着他的背捶了好几下。
等挣脱完,她刚打算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