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宁玉嫌房间太吵,找了个理由把秦质赶了出去,顺便还让他把门带上。
等房间里只剩温媛跟他时,谢宁玉才装作精神好了些,说道,“我先去洗个澡,你在这儿休息一会儿。”
这唐续订的包厢,说好也好,说不好呢,比如这是个情趣主题的包厢,专门为热恋情侣定制的。
还设计仨卧室,也是闲得烧钱。
浴室的隔板都是磨砂玻璃,一半透明,一半隐隐约约的透明。
温媛原本背对着,并没有察觉,等她转身找垃圾桶的时候,顿时,整个人像是僵住了一般,动弹不得的对着谢宁玉……的影子发呆。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还是眼花了,谢宁玉的那,也是很壮观的。
呆了半分钟,温媛立马扭回头,漫无目的地翻抽屉,假装自己很忙,结果刚翻一会儿,就找到了两盒冈本的安全套。
这下好了,温媛大力地把抽屉一推,整个人像是发烧一样,脸红到异常。
小时候,对“性”刚有点意识起,温媛的性幻想一直都是围绕着谢宁玉来的,她的审美,更是逃不开谢宁玉这个蛊种。
比如,温媛喜欢个子高的,皮肤偏白的,她对这样的帅哥,一般都没有什么抵抗力,更别说本尊谢宁玉了。
温媛记得,读书那会儿,她失眠睡不着时,就喜欢在睡前幻想跟谢宁玉的婚礼,想着想着就会甜蜜蜜的睡过去。
虽然说,这样的梦做了没什么,但如果真有那么一天,谢宁玉能跟她打一炮,温媛也是不太会抗拒的。
早先,她就听过赵又青的名人名言:男人,就是我们的饭后甜点。
更别说,当初喜欢过的男人。
温媛纠结了半天,还没想出个所以然来,浴室的门就晃了两下,谢宁玉披着条浴巾,从里面走了出来。
蒸腾的水汽,猛地充斥着整间卧室。
他没有太暴露,下面围着一条,肩膀上披着一条,头发湿漉漉的正往下掉水滴,的确,跟温媛小时候想象得差不多。
谢宁玉身上没有疤痕,换句话说,皮肤还特别好。
但论肌肉,没有秦质给人的感官冲击力大,毕竟秦质那样的,百年难得一见,不过谢宁玉这种的,也能看得进去。
他身上的腹肌,也就四块,总之没秦质的厉害。
吃过的人间佳肴的温媛,也不一定瞧得上自助餐级别的和牛。
她低着头,从柜子里拿了件睡袍,递到了谢宁玉手上,顺带着说道:“你先穿上,别着凉了。”
谢宁玉接过来,开始慢条斯理地系带子,
他故意没有紧拢着领口,露了条深V出来,随便俯个身,都能走光的一干二净。
心机么,谁还不会耍了。
温媛故意避开他,目光在整个卧室里瞎逛,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好,气氛尴尬又暧昧,过了好一会儿,她干瘪瘪地说,“我朋友还在外面,我先过去让他先回家。”
刚打算临阵逃跑呢,谢宁玉就突然扯住了温媛的手,不紧不慢道:“他又不是傻子,等烦了自己会离开的,再说了,表格不是给你送来了么?”
谢宁玉的手很烫,估计是刚洗完澡的缘故,整个人热气腾腾的,不过温媛也没好哪里去,她是羞得发烫。
兴许是瞧见了温媛泛红的耳尖,谢宁玉来了兴致,故意不松手,还拿小拇指在她手心里挠痒痒。
男人骚起来,也就没女人什么事儿了。
更何况,这发骚的这位,还是平日里一本正经在实验室拿滴管的大神,平日白大褂一穿,像个性冷淡,这会儿穿个浴袍,倒挺像唐朝里的鸭。
温媛无话可说,刚转过身,就看见谢宁玉拿起了床上的安全套,边端详边皱眉道,“这是什么?”
倒也不是真的看不懂,只是这破情趣主题,特意把这两盒冈本做成了泡泡糖的盒子,要不是底下有个细微的logo,温媛也不一定瞧得出来。
她跟秦质见多识广过,所以一眼能看穿。
但谢宁玉,就不一定了。
温媛立马上前,从他手上拽下来了这俩东西,别在身后说,“不能乱碰,要是拆开了,到时候还要另外付钱的。”
这话刚说出来,温媛就恨不得一巴掌把自己拍晕。
两盒冈本能有几个钱?
就算温媛穷的真要出去乞讨为生了,还能买不起这个?
但话已经说出去了,温媛梗着脖子大言不惭道:“我身上没钱,负担不起这些。”
谢宁玉似笑非笑,迎合着说:“确实,我怎么能让小媛破费,到时候开房的钱,我来出。”
开房的钱。
温媛脸又热了。
如果是别人说出这种似是而非的话,温媛一定以及肯定会觉得这人油腔滑调,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人。
可换做是谢宁玉说,那温媛就自带滤镜了。
谢宁玉是什么人?是从小就根正苗红,就算全世界玷污他,温媛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