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越那事儿结束了后,温媛尝试过联系他。
但无所例外,微信被拉黑,电话被拉黑,像是她的生活里,从来没出现过这号人一样,消失的干干净净。
华大这阵子毕业季,沈越正好到了实习期,温媛托人去问,才知道他连学校都不回了。
据说是“怕”,可至于怕什么,温媛一头雾水。
后来回hunks拍摄的时候,赵又青说门外有人找她,温媛心里一紧,生怕是沈越又来闹事。
结果刚出门,就看到了辆加长林肯。
老头子一贯的作风罢了。温华权,她那个唯利是图的好爹。
管家把她送上车的时候,温媛顿了一会儿,先给秦质打了个电话,挂断后,她才屈腰坐进了后座里。
推开门,张闻正似笑非笑地望着她。
他手里点着根雪茄,绅士风度全无,笑得很散漫,“温小姐当心点,别往我身上靠,被别人看到了,我跳进黄河都洗不清。”
这圈子里么,对温媛,都是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
毕竟谁敢出触霉头?
那个温华权,不把亲家的血抽干净就不姓温了。
温媛抿唇,没有搭理他,倒是把包往两人中间一扔,自然而然地划了条线,然后睨了他一眼,道,“我也讨厌不干不净的男人碰我。”
张闻这种睡人无数的典型,脏死了。
就该去医院里看看病,或者把他送男德班里修养一阵子再放出来。
张闻听了后,倒是故意吸了口烟,往温媛脸上喷,然后笑着问,“听说那保姆的穷儿子回国了?怎么样,见面了吗?没见的话,我组个局,让你俩旧情复燃?”
呛人的烟雾飘了过来,温媛脸色难看了一瞬,张闻倒是乐不可支的继续说道,
“哦对,我搞忘了,你俩没什么旧情,也就是你单相思,人家说不定都不知道你心怀鬼胎。”
温媛直视着前方,抿唇没说一句话。
她知道的,张闻的脾气,谁跟他杠他就越来兴趣,装死最好,装死张闻就能消停下来。
可今天这回,张闻跟吃错了药一样,一句接一句的讽刺。
到最后,甚至还把温媛的包往后一扔,伸腿坐了过来,揽住了温媛的肩膀,笑得格外难听。
他说道,“哎,谢宁玉那个不长眼的,连我们大院里出来的温媛都瞧不上,小媛,你清醒清醒,干脆跟跟我。”
温媛侧过头,“跟你?跟你就能好了?”
“那当然,”张闻啧了一声,继续道,“这年头,睡了一觉就愿意给人买房买车的可不好找,我给她们也只买个包,如果是你的话,一环内的房子,你随便挑。”
多阔气呐,张少爷。
温媛瞥了他一眼,眼神藏着轻蔑,道,“省省吧,我只睡处男。”
这话一说出来,张闻脸就臭了几分。
谁不知道,张闻只爱干净女的,他背后张家的靠山又稳又大,就算他癖好多,也没几个人敢指手画脚。
温媛是头一个。
她是从小就不把张闻放眼里的,小时候,温媛颜控,只爱那种长得干干净净看起来清爽的帅哥,比如谢宁玉那样的。
对张闻,温媛是一眼都不会看。
倒也不是张闻难看,而是张闻太浮夸,那阵子年轻,爱面子,浑身都是奢牌logo,一脸暴发户的样子,还拽得不行。
温媛娇滴滴的,看到他就绕弯。
这一来二往的,张闻还以为自己凶神恶煞,把人小姑娘给吓着了。
后来成年了,他甚至都动过整容的念头。
此时此刻,张闻冷笑了一声,出手掐在了温媛的脸上,说道,“你知不知道温华权这次叫我们俩来做什么?”
温媛脸被他掐得泛红,张闻也没松手,反而饶有兴致地说,“算了,提前告诉你,乐趣就少太多了。”
他往后退了退,重新夹起那根雪茄,望着温媛脸上的红印子,“啧”了一声。
果然么,娇滴滴的小姐,跟外面那些就是不一样。
脸蛋,都嫩得很。
像是一捏就能掐出水来。
他猛吸了口烟,缓缓吐出,继续说道,“不过小媛,有时候,别被渣男蒙了心,你睡的可不一定是个好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