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秦渊听到一个声音一直在质问自己。

“你为什么不把他们全杀了？”

声音听起来十分暴怒。

“不杀他们，就是养虎为患，你为什么不杀掉他们。”

秦渊望着黑漆漆的四周，听着一遍又一遍冲击灵魂的声音，不禁叹口气。

“杀掉他们，很简单，扣动扳机就行。但我不是杀人狂魔。”

“那你为什么杀了他们三个人。”

秦渊顿时语塞，自己刚刚确实动手了。

“不是杀人狂魔你连杀三人都不眨眼，啧啧啧……”

听到那个声音的质问后，秦渊自知理亏。

“连杀十几个人，我做不出来。”

“但你已经杀了，多杀一个，就少一份威胁。”

那个声音接着提醒道。

“我有我自己的处理方式，犯不着你来教育我，我还有自己的良知，他们都是人，我承认刚刚是我脾气暴怒，没有控制住，所以杀掉他们，但这不是你能够揭我短，攻击我的手段！”

秦渊心平气和凝视着前方的深渊。

“不论你怎么说，你都是对的，但事实摆在眼前，如果他们卷土重来，变本加厉的话，你会怎么办？”

“我绝对会让他们后悔！”秦渊毫不思索道。

“是吗？当初赵磊就是一个例子，你好像也是这么说的吧。”

深渊深处，秦渊看到了另一个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