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字塔酒吧,法老间。
姚昆的一句话,不光丧彪愣了,周围的其他人也愣住了,待他们反应过来之时才发现,丧彪浑身上下的煞气已经十足。
“彪...彪哥!我...楼下有客户找我我先走了!”
一人见势不妙便要开溜。
“彪哥,我也想起来了,我约了那个法院院长的小三,我先走了...”
“彪哥,有事叫我!我去趟厕所!”
不一会旁边的人都走光了,现场只剩下了丧彪和姚昆。
对于那些人的离开丧彪并没有说什么,因为他如今一腔怒火确实需要找个人发泄一下,刚好姚昆送上门来,他冷笑着。
他的预感里可能是老人,是军队人员,但绝不可能是眼前这个年轻人。
姚昆确实看起来没有什么杀伤力,既没有粗壮的胳膊,也没有骇人的刀疤。
“小子,勇气可嘉,你是第一个敢这样和我说话的,那些公司老板领导再怎么见到我也得喊我一声彪哥,若是有谁让我不高兴,第二天可能他的公司手下高管,老婆孩子就会消失,你懂我意思吧?”
丧彪冷笑着,他很喜欢猎物在恐惧中向他求饶的这种感觉。
可惜他遇到了姚昆。
姚昆摇了摇头,仿佛愣头青一般。
“不知道你什么意思。”
丧彪愣了,他看了一眼旁边铁板反射出来自己的模样,肥头大耳,头顶满是凹凸不平的疤痕,右脸一道刀疤,如今在彩灯下的他无比邪气,他自己都被他自己吓了一跳。
“说吧,谁让你来的!”丧彪看着姚昆,他不确定姚昆是有什么后台还是什么人派来的。
“我自己来的。”姚昆如实回答。
丧彪盯了姚昆很久,笑出了声。
“是该说你愣头青一个无知呢,还是无畏呢?”丧彪沉声,他很不喜欢姚昆这种人,遇到什么都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很恶心。
姚昆抬头看了他一眼。
“小子,不想死你就跟我进来吧!”丧彪进入包间,坐在了那如同皇位般的座椅沙发上。
姚昆进去顺手把门关了。
这一幕不光丧彪想笑,外面那些狗腿子看着更是给姚昆竖起大拇指。
“二狗,来猜一下,这小子会断腿还是断手?”
一人玩心大起。
“我猜都断!”
“那些老板看见彪哥都颤颤巍巍的,他最讨厌人家在他面前站得笔直,听说彪哥以前是打黑拳的,站得直就是对他一种挑衅,这种职业病现在居然还在...”另一人很是无语地开口。
而此时,法老包间内...
“小子,说吧,手脚你想断哪条?自己动手还是我来?”丧彪拿起面前的一根雪茄,深吸一口气,将雪茄一下抽了一半去。
姚昆此时已经站在了丧彪面前,丧彪一口烟雾吐在了他的脸上。
看着无动于衷的姚昆,丧彪笑了,那一口参差不齐的大黄牙都露了出来。
“就是你把李小康双腿弄断,把他父亲撞死的吧?”
姚昆淡淡地开口。
听闻这句话,丧彪瞳孔猛地一缩。
现在是法治社会,哪怕丧彪如今已经是**数一数二的人了,但若是真的被人拿到把柄他也吃不了兜着走,没看省上那几个大老虎都被打掉了吗?
“你从哪听到的,这个诬陷挺不错的。”丧彪心里直骂张艺洲不讲武德。
这个年轻人肯定知道什么,不能留下来!
“本来想这段时间就给他们开个会,金盆洗手,不再做性命生意,以后就做一做卖假酒,卖假烟的生意,看了还得干完最后一票啊...”丧彪盯着姚昆,心里想着。
“你不用管我哪里听到的,我就想问你,是或不是!”
姚昆的态度让丧彪很不喜欢,从头都是他质问别人,自己头一次被质问,质问他的居然还是个毛头小子!
丧彪放下烟,猛地朝姚昆丢来。
如此近的距离,丧彪已经舒服地闭上了眼睛,他知道姚昆死定了。
姚昆怎么可能被他射中?
只见姚昆手一搓,雪茄里一根极细的银针出现,姚昆看着前面那针头的一抹银色,姚昆嘴角露出一丝笑容。
麻醉吗?
姚昆反手一弹,银针刺入丧彪的脖子。
只是丧彪肥头大耳,银针刺入的瞬间他居然是没有任何感觉。
过了好一会都没听到姚昆倒地的声音,丧彪疑惑地睁开眼睛。
“怎么?”
见姚昆还站在这里,丧彪不由得目瞪口呆。
“这里面的麻醉量足以让一只老虎昏迷,让普通人昏迷两三天!怎么他...”
丧彪又拿起一根雪茄,他看到了雪茄尾部那一抹银色,里面的雪茄正是特殊加工过的,他怕哪天自己被条子围住,特意拿这个以防万一的。
莫不是没射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