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妆箱子里的东西,传到现在就越来越多了。”
“不过啊,里面的东西也不是只进不出,你今日戴的这对发钗,就是我从这盒子里挑来添进聘礼里的,日后你若有喜欢的,拿出来便是…”
这一份传家宝与其他家族不一样,它传递的是贺家源源不断的精神,而不是在于盒子里的东西,那些首饰只是一个寄托。
温沅想了想,将头上一支白玉石榴的步摇取下来放了进去,“母亲,我还年轻,收着这样贵重的东西终归不如您妥帖,不如就依然放您这儿吧,将来您不愿意收着了,再给儿媳不迟。”
蒋淑岚满意地笑“你呀,真就是个不贪心的,换作是你四婶婶,巴不得赶紧抱回家去,哪里还能好好地摆在这。”
“儿媳年轻,恐出差错,还请婆母多加教导…”温沅谦虚的姿态做的足。
“你已经很好啦,我相信朝儿的眼光,他那么冷淡的人喜欢上了你,还这么上心,母亲很为你们高兴。”
之前贺予朝太过严肃,做事一板一眼,多少名门贵女想嫁进国公府都被他的冷脸劝退了。
温沅浅笑,“母亲夸赞了,我也为能嫁给佩之、嫁进贺家,感到骄傲。”
蒋淑岚笑地神神秘秘,“知道你们感情好,但我儿子我了解,他之前绝对不是这这样的,今日晨时,他还特意用了与你耳环相配的玉佩,你发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