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老道,你救治病人的针法和汤药,分明就是我们大河家族的不传之秘,我代表大河家族宣示针法的主权,禁止你以后再用针灸,同时你要把侵权造成的损失,给我赔偿出来。”
正对着老道士的矮个子男人,叫大河南尚,是大河家族这一代的青年代表人物之一。
陶娟迅速翻译了这话。
老道士气结,“胡说八道,我使用的是我们唐门特有的针灸术,跟你们大河家族有什么关系,针灸是我们种花家的传承,传入你们国家才几年,你们怎么可能有自己的秘术?”
“陶娟小姐和佩里奇先生,给我们讲述了你治病的经过,我们前段时间也使用秘密针灸术,唤醒了几名植物人病人,这个经过被我们写成了相关的文献资料,就发表在最前端的医疗杂志上,
尤其是你用的汤药,跟我们的汤药配方一模一样,由此可以推断,你们的针灸法也是剽窃的。
你肯定是看到了相关的资料报道,蓄意窃取相关资料,然后不经我们同意,就把秘术使用在治疗过程中,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你这种做法是违背医疗界传统的,属于侵权行为。”大河南尚振振有词。
大河南尚这人素质特别低下,说话就说话,他在说话的时候,还伸出一根手指头指指点点,当他说完最后一个字,手指头都快戳到老道士的额头上了。
老道士愤怒的白胡子都翘了起来,不过他嘴笨,一时半会儿也想不出什么话来反驳大河,只能生气地去推大河的手,“你们这些强盗还讲不讲道理?”
眼看着老道士跟大河南尚对上了,几个穿和服的大河家族成员,就一起推推搡搡,试图围攻老道士……
老道士被这群强盗团团围住,中医师们看到R国的人要动手,急着往里挤,可惜鞭长莫及,来不及了。
柳春草就在这个时候站了出来,别看她是个女孩子,身姿苗条,手上的劲儿却特别大,她一把就抓住了大河南尚的手,然后直接把他的手怼到了他自己脸上,再顺手一推……
大河南尚好像被千斤重担砸中一样,不由自主就往后退去,R国人挤得紧,他噔噔噔一退,就撞到了身边的人……
也不知怎么的,簇拥在老道士身边想要趁机动手的R国人,就都被大河南尚给撞倒了。
眼看着这些穿和服的跳梁小丑,还没来得及动手,就自乱阵脚摔倒一地,挤在外围的中医师们,总算是放下心来,会心的发出了笑声。
大河南尚爬起来时,脑子还是懵的,他也不知自己怎么的就摔倒了,现在脸疼的要命。
柳春草护住了老道士唐向东,这才开口说话,她用的是R国语,“大河南尚,你说的这段话,昨天我也说过类似的内容,你分明就是仿照我说的话,这已经构成了侵权行为,
现在不允许你再说类似的言论,为了防止再出现侵权,我建议把你的嘴缝上。”
几名穿和服的人一起怒视柳春草,这是什么人呀?谁每天不说几句话,难道因为别人说话了,就得把别人的嘴缝上吗?
看到这些人都生气了,柳春草就笑了,“别瞪眼睛,我刚刚也瞪了眼睛,你们这个表情分明就是模仿剽窃,再瞪的话就该挖眼珠子了。”
“你还讲不讲道理?我说我们的话,做我们的表情,跟你有什么关系?总不能因为你也说话做表情,就不让我们说,不让我们有表情了吧?”大河南尚终于反应过来。
“呵呵,你也知道这个道理,我还以为你们都是畜生听不懂人话呢。针灸术的发源地分明就是我们种花家,公元六世纪才传入你们R国,你们现在使用的针灸术,全都是学习我们的古法针灸,
这种情况下,我们不告你们剽窃仿造,你们就偷着乐去吧,怎么还有脸说我们剽窃?我们的针灸术起源早,历史更长,你们是后来者,有什么脸面说我们仿造了你们?”柳春草一点也没客气。
以子之矛攻子之盾,柳春草几句话,就把大河的话术堵得死死的。
种花家和R国都用针灸,种花家的起源更早,何来剽窃一说?
如果这都能构成剽窃的话,那现场几个R国人说话,发呆,微笑,都是剽窃我们种花家的。
大河南尚气的够呛,好几次都把手放在了腰上,后来又一想,他这次是友好出访,根本没带刀。
“你这个小丫头伶牙俐齿,我不跟你说这些没用的,我要向国际医疗机构,控告你们的剽窃行为,禁止你们继续使用相关的针灸术和汤药。”大河南尚咬牙切齿的说道。
柳春草笑得无比宽容,“大河先生,您这种控诉,根本没有法律效应,不过我敢保证,我们绝对不会给你们使用针灸术,哪怕你们跪下来求我们,也没用。”
大河家族的一群人,听了柳春草的话之后,先是一愣,随后哈哈大笑起来。
“我们大河家族的针灸术无比高明玄妙,有什么病症我们自己就能治,怎么可能反过来请你们施展针灸术,这不可能……”大河南尚斩钉截铁的说道。
大河南尚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