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安庆红分析道。
“会是什么难言之隐呢?他俩不都结婚了吗?”阿三挠头。
柳春草叹口气,“我算是看出来了,所有的话,都在马队长肚子里憋着呢,可是他不说我们也没办法,反正我们都要走了,说不说随他便吧。”
即便是还有没解开的谜团,生活也要继续。
傅京生让人带个信儿过来,说是家里的老爷子震怒,肯定要收拾傅恒,让他们不要再担心。
肖劲已经好几个月没去上班了,眼看着开春,工厂又忙了起来,他得回去。
肖妈也要跟着儿子一起返回。
现在火车票不太好买,曹秘书直接给大家购买了昂贵的软卧。
王姐和马队长把大家送上了站台,“这篮子里边是我做的一些点心,你们拿着路上吃。”
柳春草笑着摇头,“不用了,我们可以去餐车……”
她话还没有说完,阿三已经实诚的把篮子接了过去,“谢谢王姐。”
柳春草只好笑着向王姐和马队长挥手。
软卧一个包厢只能坐四个人,阿三自告奋勇,抱着行李就进了旁边的软卧。
他一进包厢就愣住了,两张下铺上都坐着人。
一张铺位上坐的正是傅恒,另一张铺上坐的是一个陌生的中年男子,看样子两个人正在谈话,却被阿三打断了。
阿三什么也没说,露出一个憨厚朴实的笑容,把行李往架子上一扔,就自觉的爬到上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