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柳呀,你是不是懂医术,那你帮我看看,这个药有没有问题?”
保姆张嫂为肖爷爷工作的时间更长,她悄悄拿了几味中草药交给柳春草,让柳春草看。
“阿姨,我只是懂按摩,并不认识药材,不过,我可以帮你把药拿出去打听打听,你问这干什么呀?”柳春草很是好奇。
“王医生让我把药材,加到肖老和肖劲的汤里,说这是补身的药,我闻着这药味儿挺大的,跟我以前用过的不一样,所以问问你。”
凡是涉及到药物的,都不是小事,柳春草非常重视,拿到了药之后,就赶紧去了外边的药店打听。
这一打听,还真打听出事来了,这几味药倒真是补药,不过不是补身的,而是壮阳的。
听到了这样的结果,可是把柳春草给恶心坏了,肖爷爷是个鳏居的老头,肖劲还没有结婚,给这么两个男人上壮阳药,这王医生居心何在?
柳春草回去以后,就把这件事情跟保姆说清楚了,保姆吓了一跳,“这事儿得向肖老汇报。”
柳春草也没拦着,就由着保姆说去了。
保姆说了这件事情之后,可是把肖爷爷和肖劲给气坏了,两个人立刻把王医生叫了过来,再加上保姆三堂会审。
王医生哭的梨花带雨,说保姆一定是弄错了,自己拿给她的都是正经补药,在单位上备过案的,这些药材不知道保姆是从哪弄来的,目的就是要诬陷她。
保姆可是没想到王医生贼喊捉贼,竟然还诬陷自己。
两个女人就这么争辩起来,争辩的结果是,双方谁都没有证据,再加上药材也没能加进汤里,这件事情就这么不了了之。
不过王医生再拿来的药,保姆就不肯给做了,她只做饭。
家里的保姆和医生斗了起来,明枪暗箭,柳春草这些客人池鱼遭殃。
王医生非得说,是柳春草几人从中作梗,这才导致她跟厨娘产生了矛盾。
柳春草不是没有脾气的人,留在肖家是担心肖劲,可不是为了留下受气的。
眼看着王医生如此难缠,她就委托傅京生,还有新认识的涮肉店老板王姐,帮着打听合适的房子,准备买一套搬出去住。
其实,购买四合院,早就是柳春草计划中的事儿,如今只是借机把计划给过了明路。
王姐很快就帮着柳春草介绍了一套房子,“就在前门大街旁边的尚书胡同里,正经的四合院,正房,厢房,倒座房,一应俱全,就是要价高,房主要求一把付。”
王姐说着,伸出了四个手指头,“四万块,不带讲价的,实话告诉你,我有个妹妹也看中了这房子,就是因为手头的钱不够,所以说一直没买。”
柳春草的空间里还有不少钱,而省城那边,康家服装厂的分红已经到账,峰哥也把从M国带来的镜片和电子产品全部脱手,光是这两项,就给银行进账了六十万,所以她不缺钱。
“没问题,我不缺钱,只要房子好,完全可以按照房东的要求一把付。”柳春草都没丝毫没有犹豫。
王姐一拍巴掌,“我就知道你是个干脆人,走,咱现在就看房去。”
阿三被留在家里照顾肖劲,柳春草只带上了安庆红。
就跟王姐说的一样,这栋房子没得挑,尚书胡同再往前推十年,住的也都是有身份的人,整个巷子干净又体面,房子保存的特别完好。
房主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实话告诉二位,这房子你们买的可太值了,如果不是我急着出国,需要保证金的话,我可不会急着卖这房子,
小姑娘,我瞧着你也是个识货的人,我屋里还有些家具,你要是能再给我一千块,这些家具我都不要了,全部送给你。”
王姐刚要阻止,就被柳春草拦住了,她知道,有些红木家具日后价格涨得比房子还贵,“先看看东西再说。”
几人一个屋一个屋的转了过去,堂屋里边的八仙桌是紫檀木做的。
只不过上了一层厚重的生漆,把好木头原有的纹理给遮住了,如果要留下来,还得找一个木匠精心打磨一下。
几个板凳全部都是紫檀木的,沙发是自己做的不值钱。
电视柜五斗柜,都是这两年流行的板式家具,全部都是三合板做的,也不值钱。
卧室里头摆的是席梦思床,这床里头塞的是弹簧,同样也不值钱。
柳春草一路走过去一路摇头,看来这房子的主人,非常崇洋媚外,把家里边儿的家具,全部都换成了西式的新家具。
除了那张包着生漆的旧桌子之外,竟没有一样东西能让柳春草看上眼,直到最后进了厨房,柳春草才被一个三条腿的老式橱柜吸引住了目光。
这个橱柜断了一条腿,底下用一摞青砖垫着,木头却是上好的紫檀。
瞧见柳春草看橱柜,小院的主人从厨房的角落里边扒出一根腿儿,交给柳春草,“这就是橱柜的腿,你要是喜欢原汁原味的,就得费点劲儿把它钉上。”
柳春草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