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才算是安顿下来。
有了住的地方,蔡春花又把安庆红拉到一旁说话,想让她答应为杜鹃作证。
安庆红摇了摇头,“这事我真帮不了忙。”
安建军终于开口了,“庆红,你就帮蔡阿姨一个忙吧,她自己带着孩子也不容易。”
安庆红左右为难。
柳春草实在看不下去,把安庆红叫到了一旁,小声提点起她来。
柳春草,“你还记得卖给咱们手表票的涛哥吗?”
“记得记得,他当时好像还提到了纺织厂舞会。”
“让蔡春花去找他,他肯定能有线索。”
自从出了事以后,柳春草不止一次想起涛哥说的话。
虽然只有片言只语,却显示出,当天涛哥也参与了纺织厂俱乐部舞会的闹剧。
后来柳春草成功脱身,她原本不想管这件事了,现在为了帮着杜鹃脱罪,她才想起涛哥这条线索。
杜鹃这件事已经陷入死局,涛哥是唯一的线索了。
如果不是为了安庆红,柳春草才不想费这个劲儿,杜鹃一看就是寡情薄义的人。
其实不光是柳春草这么想,安庆红也意识到了杜鹃的人品不佳,这也是她坚决不肯帮着杜娟作证的原因。
安庆红暗下决心,她就帮杜鹃最后一次,帮了这一次之后,她跟着杜鹃桥归桥路归路,再也不打交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