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人怎么一点人情世故都不管?”傻柱义愤填膺的指着张伟说道:“一大爷他管理了咱们大院这么多年。”
“一直井井有条,也没出过什么事情啊?”
“排除他在厂里的事情咱不谈,他做这个一大爷也没做错过什么事情啊?”
张伟闻言,冷笑一声道:“傻柱,你还真是挺孝顺的啊,行,那排除厂里的问题不谈。”
“回头,你也就跟街道办申请别的地方安排住处吧,你也别依靠咱们厂给你的分配如何?”
傻柱愣住了,一时间没能弄明白张伟说的什么意思。
张伟见他一脸的蠢样,冷笑着说道:“易中海之前和你现在能住在这个院里,是拜了咱们厂的福分。”
“但是易中海却吃里扒外,将厂里的机密透露给外部人员,于咱们厂就是罪人。”
“而你,却在这儿享受着厂里给你带来的福利,去包庇咱们厂的罪人。”
“你还真是条白眼狼啊?”
傻柱被骂得哑口无言,恼羞成怒,面红耳赤,失去理智,就想要上来跟张伟动手。
这时候刚挤进来的秦淮茹,连忙把傻柱抱住,小声跟他嘀咕道:“傻柱,你疯了。”
“你跟这个煞星别什么眉头?咱们好不容易过上好日子,别犯傻啊。”
张伟见傻柱被抱住了,冷笑一声,准备以后再慢慢炮制他,转头看向易中海冷笑道。
“易中海,都说阎埠贵会算计,跟你比起来,真的就是小巫见大巫了啊。”
“格局就不一样,阎埠贵整天就在算计家里的几个小钱,刘海中整天就在琢磨着怎么当官。”
“而你不同,你直接就算计众人,好让你能冠冕堂皇的当上这个话事人,老实说,这点,我还是很佩服你的。”
易中海闻言,脸色十分难看,羞恼道:“你少血口喷人,胡说八道,污人清白。”
张伟冷笑一声道:“你现在都五十多岁快奔六十的人了。”
“在厂里的时候,不好好做自己的工作,没事为什么要泄露工厂的机密?”
“还不是因为我在院里,不愿意服从你的管理,甚至将你的一大爷头衔给捋掉了吗?”
“在院里,不做一大爷又怎么了?家家都有自己的事情,有没有这个管理又有什么影响?”
张伟说着,不屑的笑了一声,继续说道:“甚至,因为你们的管理问题,还造成了更恶劣的结果。”
“比如,棒梗偷鸡事件,偷东西这种事情,是犯罪,咱们法律上明令禁止的。”
“你倒好,大手一挥,罚了点钱就结束了,你的胆子真的突破天际了知道吗?”
“谁给你的权利啊?你哪里来的权利,可以罔顾法律,而下了判决?”
张伟说到这儿的时候,都有了点捶胸顿足的感觉了。
“这样的结果是什么?就是棒梗没能受到应有的惩罚,也没长记性。”
“以至于在错误的道路上一步一步走向深渊,他的一生就被你给毁了,你知道吗!”
这话说完,就连秦淮茹看向易中海的眼神都变了,她被说动了,觉得棒梗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就是易中海的错。
易中海整个人都傻了,他真的没想到本来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被张伟这么一说,仿佛他已经成了罪不可恕的恶人。
关键是,他还找不到反驳的点,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事实,都是他做出的那个决定后造成的结果。
张伟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苦口婆心的说道:“我发现了这个弊端之后,一意孤行的取消了这个制度。”
“你倒好,没去好好反省自己,竟然还妄想再次恢复。”
“你说说你,你的良心何在?你的良知何在?你简直不当人子啊!”
“将来,等到棒梗将来犯下了不可挽回的罪孽时,回想往日种种。”
“你就不惭愧吗?你就不羞愧吗?不,你不会羞愧,你到时候估计已经死了!”
说着,张伟忽然拔高声音,大声说道:“你就不怕被人把你的坟刨出来吗?”
这话一出,围观的所有人脸色都变了,如今大家都讲究入土为安。
这掘人坟地的事情,是真的有了血海深仇才会这么做,而且还是双输结果。
就是被掘的人无法安息,掘坟的人也被千夫所指。
易中海本来都已经气到呼吸都开始有些不畅了,听到这话的时候,猛地一个激灵。
跟着整个人就像个泄了气的皮球,蔫了下去,身后的一大妈连忙扶住。
傻柱也跟着凑了过来,一把扶住了他的胳膊,面色复杂的看着张伟。
秦淮茹虽然跟着傻柱过来了,但看向易中海的眼神却已经充满了无底的怨毒。
张伟见易中海的心志已经完全被击溃,暗自冷笑了一下,面色沉重的摇了摇头。
目光缓缓转向一边有些崇拜,又有些畏惧的看着易中海的刘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