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哭红的双眸和鼻尖。
敛下眸子道,“好了,最后一次。”
这男人说话倒是向来算话。
最后一次倒是没再出什么问题。
一段普普通通的对话,拍了四条,孟厢有些莫名惆怅。
回到休息室。
肉肉拿来冰袋准备给她敷眼睛。
孟厢半躺在椅子上,闭上双眸,“来吧。”
肉肉看着身旁修长玉立的男人,眼睛瞪的大大的。
余斯年接过冰袋,无声的示意让她下去。
肉肉小鸡啄米似的点头,随后立马从休息室退了出去。
冰冰凉凉的冰袋,隔着薄薄的棉布,贴在微肿的双眸上。
原本的不适得到了很大的缓解。
美人躺在椅子上,一头墨色长发披在脑后,花瓣般的唇弯了弯。
音调娇娇懒懒,“可以,这样很舒服。”
孟厢习惯性的跟肉肉吐槽,“我都多少年没这样哭过了,都怪狗男人。”
余斯年眉梢微微挑起来。
狗男人是在说他?
他抬起手,轻轻覆盖在她眉心上,用微凉指尖轻轻捻着,让她更舒服些。
美人明显愣了一下。
“你还会按摩啊,我还以你只会吃呢。”
孟厢说完,发现平时动不动就炸毛的肉肉,今天格外的安静。
她这才意识到哪里不对。
正要睁开眸子。
男人清润微哑的嗓音蓦地传来。
“闭眼。”
孟厢愣住了。
她的肉肉呢?
什么时候变成狗男人了。
冰凉的指尖在她脸上缓缓按摩,力道适中,格外的舒服。
“躺好,哥哥可是第一次伺候人。”
孟厢犹豫了一下。
难得这朵高岭之花来给她按摩,她又重新躺了回去。
随口问道,“你是来赔罪的吗?”
余斯年无奈的笑了一下,“是,哥哥真不是故意捉弄你。”
孟厢平静的哦了一声。
“是嘛?我不信。”
余斯年捏捏她脸上的软肉。
俯下身凑近她,低哑撩人的嗓音猝不及防在耳边响起。
“乖厢厢,不懂吗?”
孟厢闭着双眸,能清晰的感觉到他的靠近。
她微微颦眉,呼吸跟着乱了几分。
听他贴近耳朵,嗓音沙哑又低沉的说话。
“你哭起来的模样,没几个男人能受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