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
许是男人怀里熟悉清冷的气息太过醉人,孟厢最后还是在他怀里睡着了。
待孟厢醒来以后,房间里已经只剩她一个人了。
孟厢疑惑的皱了下眉头。
第一反应就是跳下床看了看床底。
“该不会被踹到床底了?”
哦没有。
的确是已经走了。
孟厢打开手机,看到有一个来自狗男人的未接来电。
是半个小时前。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把电话给打了回去。
男人清清冷冷的嗓音透过听筒传来,音质懒懒的格外悦耳。
“醒了?”
孟厢一大早就被他嗓音给蛊了。
莫名的脾气就暴躁起来,开口就嘲讽道,
“你人呢?难不成是昨晚上被我不小心弄死,现在正在抬去火葬场的路上呢吧?”
对面愣了一下,随后低低的笑了起来。
笑声莫名的愉悦,透过听筒传来,丝丝缕缕的钻进耳朵里。
“不至于,哥哥身体经得住折腾。”
孟厢:“……”
尼玛,还是你骚。
看孟厢诡异的沉默下来,余斯年主动解释道,“我今天有行程,推不了,所以只能提前走了。”
孟厢觉得他脑子有病。
怼道,“你有行程还特地跑过来?”
来回将近五六个小时的路程,还是第二天有工作的情况下,真是疯了才会来。
男人发出一声轻笑。
语调懒洋洋的说,“跟厢厢睡了一觉,不亏。”
孟厢:“……”
转而想起昨晚,满脑子都是他沙哑蛊惑的嗓音。
男人分明顶着一张神明般清冷的容颜,神情却偏执又极端。
“从第一次见到你开始,你就是我的。”
孟厢回想起初次见面的时候。
少年穿着雪白的衬衫,戴着红色的纪律袖章,清冷孤傲的站在银杏树下。
冷漠的像一个冰雕玉琢的雕像。
面容疏离冷漠,对谁都爱答不理。
她当时满脑子都是完蛋了。
后来谁知道,他竟然那么好说话,还就这么放过了她。
所以。
这男人的高冷模样,难不成一直都是装的?
“挂了。”
余斯年:“这么快?”
孟厢指尖落在挂断键上,迟迟下不了手。
她问,“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对面的男人沉吟了一声,“还有一句必须要说的。”
孟厢:“?”
男人嗓音含着淡淡的笑意,缓缓道,“早安,我的大小姐。”
孟厢耳根都跟着麻了一瞬。
心情涌上一股莫名的烦躁,她微微抿唇,随后直接把电话给啪的一下挂了。
她能感觉到,自己似乎又快栽到他手里了。
但这男人虽然狗,也不像是在撒谎。
每天跟个小尾巴似的追着她不放,委屈巴巴的,看了就让人心软,哪像是在故意报复她。
……
小团综的第二天,依旧是让少女们完成一些挑战性的任务。
是平日里个个娇贵的少女们都没有尝试过的生活。
但她们不光没有叫苦叫累,反而完成的很好。
尤其是孟厢,大众对她的印象都是首富财阀家的大小姐,娇纵任性,脾气暴躁又拽。
结果她哪怕是下地插秧都能做到。
「救命,我拽姐真的男友力爆棚。」
「我好震惊,姐为什么连插秧都会啊。」
「哈哈哈哈你们看妹妹们目瞪口呆的模样,这不就是我本人吗?」
「生产队的驴都没姐耕的快。」
「厢姐:你礼貌吗?」
「这种农活真的好累啊,辛苦姑娘们了,心疼心疼。」
休息间隙,孟厢看到了弹幕。
清一色的都在刷心疼妹妹们,这一趟真的辛苦她们了。
孟厢顶着素面朝天的小脸,皱了皱眉头。
随后她朝着弹幕屏走了过去。
尽管没化妆,一张小脸也是白嫩精致的,浓颜系的五官哪怕没有抓妆品修饰,也格外的漂亮美艳。
她面色不悦的盯着弹幕。
弹幕:「啊啊啊我上电视了。」
「救命救命,姐姐在看我,她在看我,我好紧张。」
随后孟厢开口了。
清脆娇懒的音调,一本正经的说,“的确很累,我做五十个俯卧撑都没这么累,但辛苦的不是我们,辛苦的是农民伯伯们。”
“我们只是来体验生活的,但这些是他们的每天的常态。”
“所以别刷心疼我们,要感谢农民伯伯们。”
随后,孟厢凶巴巴的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