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年练过的背,宽阔结实。
时敏华脸颊刚碰到一点,便赶紧起来了,转头,发现庄卫国正低头看她。
“醋在哪?”
时敏华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转身到柜子里翻了翻,找出醋瓶子递给他。
庄卫国下了点面条,炒了两个热菜。
吃过饭,庄卫国便要走了。
时敏华把他的外套递给他,双手抱胸,倚在门上看着他。
“今天回去的挺早嘛?是不是昨晚没回家,今天要早点回家交代交代?”
庄卫国没跟她逗嘴,只是道:“晚上锁好门。”
一连半个月,庄卫国每天下了班都要过来陪她吃过饭再走,有时候还会把早饭给她做好放在那里。
这天,庄卫国陪她吃过晚饭,时间还早,便在客厅帮她摆弄那台电视。
时敏华在家闲着无聊,他给她弄了台电视,只是信号不怎么好。
这会,时敏华正舒适地躺在沙发上,嘴里吃着他切的香瓜,“怎么这个时候就有香瓜了?”
“棚里的,甜不甜。”
“还行。”
时敏华光着脚从沙发上下来,喂他吃了一块。
庄卫国用嘴接了,抬头看着她近在咫尺的笑脸,有一瞬间的失神。
时敏华在家也总是穿着睡袍,进入五月后天气热起来,她吃过饭嫌热,就只穿了里面的吊带长睡裙,这会弯着腰被他看个正着。
时敏华脸上一红,随即便要直起身,被他一把拽进怀里,吻随即落下。
时敏华愣了一下,睁大眼睛看着他。
自从上次之后,庄卫国就很少对她动手动脚,这阵子更是清心寡欲,每天陪她吃完饭就回去,再不提留宿的事。
她以为他转了性,没成想这么快就露了相。
时敏华被他拽了一下,慌乱间忙用胳膊撑在地上,时间久她撑不住,眼见就要躺在地上,被他一把抄起来,放到那边的沙发上。
细细的肩带从肩头滑落,他的吻随即落下,手掌顺着裙摆摸上来。
他解开衬衫扣子,看着沙发上的人,动作突然迟疑下来。
时敏华虚睁着眸,许久才发现不对劲,睁开眼睛道:“你怎么了?”
庄卫国抿唇不语,帮她拉好衣服,从沙发上下来。
说声“我走了”便抄起自己的外套,头也不回的出了门。
时敏华愣愣地坐在那里,看着关上的大门,心里莫名觉得有点失落。
他修到一半的接收器还放在那里,不过厨房已经收拾干净了。
时敏华在那安静坐了一会,转身默默上楼。
半夜,听见开门的声音,时敏华摸黑跑下楼。
看着进来的熟悉人影,她站在那里道:“你不是回家了吗?为什么还来?”
庄卫国只是站在那里,没有动。
过了一会才道:“怎么不开灯?”
话音还没落,就见她飞快下楼,小小的身子朝他飞奔过来。
庄卫国弯下腰,一把将她接住,随即两掌往上一推,把她架在自己腰上,她抱着他的头,在黑暗中找到他的唇,急切地吻上去。
庄卫国同样热切地回应着她的吻。
他没开灯,就那么抱着她来到二楼的卧室,床被她睡过,被子里还有余温,上面有沾了她的香味。
他仅存的一丝理智倾刻间被瓦解,翻身将她压到身下。
时敏华推着他,执意坐起来,将他推到床上,低头俯视着他。
“你不是回家了吗,为什么回来?”
庄卫国不好推倒,她几乎用了全力,加上奋战半天有点喘,说话几乎都是气声,但格外执着。
庄卫国仰躺在那儿,用手指轻轻抚着她的脸颊,道:“想你。”
“她呢?”
“没有她,一直都只是你。”
“你骗我。”
“没有,至少现在没有。”
庄卫国本来紧捉着她的小手,不知怎么突然放开了。
他知道她的脾气,早有挨打的准备,可她只是看着他。
黑暗中,那双眼睛炯炯有神,看得他心里发慌。
他抬手,试图盖住她的双眼,被她一把拉下来。
时敏华低下头,突然吻上他的唇。
她像头年轻的母鹿,毫无保留地释放自己的热情。
庄卫国看着年轻似火的她,心里那点自卑隐约开始作祟。
这些日子,他越是跟她相处,便越觉得自己老了,很多事情都跟不上她的节奏。
比如,她早上要睡懒觉,他六点半必醒。
她可以肆无忌惮吃喝,他则要在入口之前考虑一下会不会三高。
她可以毫无顾忌跟他开玩笑,他则要事事小心,处处小心。
她活得坦坦荡荡,敢爱敢恨,但他却不能像她一样爱得那么肆无忌惮,有时候必须做些违心的决定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