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建邺之前受了伤,加上路上耽搁了些时间,竟已有近一个月没有碰她。
这样一想,就更想了,握着她软乎乎的小手慢慢往下滑。
感觉到他腹股上的热气,江宁吓得连忙要缩回手,被他一把握住。
“你不是说晚上吗?现在天都黑了。”
江宁脸上红了红,咬着唇没出声。
过了一会,她看见时建邺坐起来,把油灯盖上。
周围顿时陷入一片黑暗。
时建邺哲身回到床上,低头看了眼下面的江宁。
江宁用两只小手紧紧攥着被角,有点紧张地往窗户外面看看。
她听说有些山里,到了晚上人闲事没事会扒墙偷听,不知这里会不会?
时建邺扳过她的身子道:“看什么?”
“你确定两边没房子吗?”
时建邺没想到她是担心这个,笑了笑道:“确定。”
江宁松了口气,不过仍是不能放心,时建邺低头吻她时,她也只是有些僵硬地回应着他。
可时建邺像是故意跟她作对似的,加上他们确实分开太久。
江宁不敢出声,只能紧紧抓着他的肩膀。
时建邺缓下来,低头去吻她的唇。
直到感觉到她僵直的身子软下来,才再次揽着她的腰。
江宁累昏过去,感觉到唇边一凉,睁开眼,看到时建邺正在喂她喝水。
江宁就着杯子喝了一点水,才觉得分散的思绪渐渐收拢,低下头,发现他还在她身上。
时建邺放下杯子,低头在她嘴角亲了亲道:“对不起了,我太急了。”
江宁脸上红了红,攀着他的脖子乖乖趴在他身上。
时建邺于是把杯子放回桌上,抱着她翻了个身,“睡吧。”
远处的村口,狗又吠了两声。
院墙边,一个黑影正要往的墙上窜,被另一个黑影给拽了下来。
“五叔。”
那人刚叫了一声,就被人捂住口鼻,用肘弯夹着脑袋,一路把他往远处揪去。
“那时大夫是什么人,老支书不是说了让你们好好敬着他,你还敢扒他的墙头,你活不耐烦了。”
“对不起五叔,我错了。”
两人来到一处院子,对方把手一松,那人直接被甩了出去,踉跄了几下才站稳,转身就朝身后的人跪下了。
被叫五叔的是个身强力壮的汉子,他穿了件蓝色的大棉袄,身量很高,五官也挺周正。
不同于城里人的斯文,他看上去有点粗野,袖子紧紧绷着,看上去比牛还壮。
杏花正在里面做棉袄,闻声从屋里走出来道:“是老五巡村回来了?”
“是我,二嫂。”
杏花看了一眼地上的男人,眉头皱了皱道:“你怎么把他带回来了,老五,这是怎么回事?”
“你让他自己说?”
黄五奎转身走到厨房,用葫芦舀了半瓢凉水,咕咚喝了几口,重新走到院子里。
“我说小地瓜,你是不是又去干那见不得人的事,让老五给抓着了,这回又去听了谁的房?”
小地瓜叫黄富,是黄有财的儿子。
因为个子小,所以被人起了个外号叫地瓜。
他人如其名,长得一脸猥琐,整天在村子时无所事事,连村里的狗都嫌。
黄五奎道:“偷听时大夫的,被他抓着了,说,你听到什么没有?”
“真没有,我刚到就被你给碰见了,我什么都没听见。”
“啥,你敢听时大夫的墙。”
杏花叫了一声。
里面的玉竹听到声音,也撩帘从里面出来。
黄五奎没想到玉竹这么晚还在,脸上顿时浮上两团红晕,说话也不再像刚才那样粗野。
“五哥,你说他刚听了时大夫跟那小同志的墙?这是真的吗?”
“是真的,被我从墙头拽下来的。”
玉竹红着脸道:“这可不大好,要是人家知道了,会怎么想我们村子里的人呢。”
“就是的,我说小地瓜,你可真会给我们霸坪村丢人。”
“杏花嫂子,我真没听见呀。”
“行了,狗改不了吃屎。”
“老五,你把他交给爹,让爹罚他,顺路,把玉竹送回去,我留她在这里给那小同志做棉袄,不知不觉忘了时间,这会天晚了,你送送她。”
“知道。”
黄五奎看了一眼那边的玉竹,从窗台上拿过手台筒,押着地上的小地瓜率先出了院门。
玉竹不远不近跟在后面。
黄五奎走了一会,突然停下来。
玉竹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也跟着停了下来,“五哥,怎么了?”
黄五奎没说话,把手里的手电往她手里一塞,转身便走了。
玉竹手里拿着那支手电,只觉得沉甸甸的。
抬头看着黄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