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了一本日历。

时建邺拿出钢笔，在上面做了个只有他自己看得懂的记号。

往前翻一翻，日历上的记号已经很久没出现了。

结婚后江宁很少吸他阳气。

不过时建邺很早以前就发现了江宁吸阳气的规律，一般都是在多了什么不该出现在的物件时，她才会变得虚弱。

今天她拿给外公外婆的秋衣秋裤，看着像是她在国营商店买的那两件，但时建邺观察力好，她根本骗不过他。

不过，他做记录并不是想查什么。

他现在早就不再想从江宁身上挖出什么秘密了，他只是觉得江宁的身体有点奇怪，而且动不动就死过去有点吓人。

他只是想弄清楚她身体的秘密，不想让她将来有什么意外。

做完记号，时建邺盯着那本日历发了会呆，才重新把它放回书架。

回到卧室，江宁还在睡着。

他把她抱过来，她也一动不动。

以前时建邺晚上抱她，江宁都会恩一声说别闹，可她今天一点反应都没有。

时建邺贴着她胸口听了一会，发现江宁心跳弱得几乎听不见。

时建邺吓了一跳，赶紧把她转过来，低头度气给她。

江宁睡得迷迷糊糊，根本不知道时建邺偷偷给她度气，只是早上起来的时候，意外地发现脸色不像昨晚那样苍白了，能量好像也恢复了一点。

江宁盯着镜子里的脸左看右看，难道在她不知情的情况下，空间的规则已经发生了什么变化吗？

时建邺从外面进来，轻拥着她道：“怎么磨蹭这么久？”

感觉到他的手从睡衣底下伸进来，江宁连忙按住道：“不行。”

时建邺愣了一下，没想到她反应这么大，“你还没歇够啊？”

江宁脸上红了红，简直哭笑不得，“不是的，是我那个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