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宁一直觉得时建邺是那种很能克制自己的人,所以可以放心在他面前肆无忌惮。
直到今晚,她才体会到了以前自己有多蠢。
她忽略了人类的本性。
一个男人对女人天生的制衡力。
所以,当时建邺近乎疯狂的把她压在身下的时候。
江宁才意识到了,自己做了一个多么错误的决定。
眼前这只狼,分明比外面的狼可怕多了。
他几乎不费什么力气,就解决了她身上所有的衣服。
失控得几乎忘了控制手下的力道,江宁被刮了几下,疼得直皱眉,吓得忘了呼吸。
黑暗中,任何轻微的声响都显得格外轻佻。
江宁紧抿着唇,一面承受他的压力,一面调整心态。
如果真能睡到时大夫这种极品,也算是达到了人生巅峰吧?
江宁一面暗自期待,一面又有点害怕。
但身体生涩的反应是骗不了人的。
时建邺几乎是在动手的一瞬间就后悔了,他吃了那种药,而她又这么弱不禁风,应该,不成的……
时建邺费了好大力气,才控制住自己。
看着眼前已经吓得不会说话的女人,他哑着声音道:“睡吧!”
……
江宁:???
衣服都脱了,你给我“睡吧”?
时建邺说完便不再动她,转身,安静睡去。
江宁等了许久,直到确认他好像真的安静了,才知道是真的结束了。
一时间,竟然不知是该庆幸还是失落?
???
江宁一晚上没敢再动,早上,趁着他熟睡,悄悄穿回衣服。
外面天色已经大亮。
狼也不知去向。
江宁看了一眼身后还在熟睡的时建邺,起来默默穿好衣服,下床到卫生间洗漱。
等她收拾好从里面出来,时建邺还在睡着。
江宁自己不敢出去,在房间里找到水壶,就着电炉烧了些热水,倒了一杯放得半凉,端着走到床边。
“时大夫,你喝口水再睡。”
她听说虚脱的人要及时补充水份,昨天那种情况,她猜今天时建邺应该虚得厉害吧!
江宁叫了一声,他没应声,她放下杯子,上前查看。
只见时建邺身上滚烫,脸色也是黑得吓人。
江宁吓了一跳,连忙摸摸他的额头,“时大夫,你怎么了?你不要吓我?”
时建邺迷迷糊糊,听见她哭。
睁开眼,果然看见江宁红肿着眼睛坐在床边看他。
时建邺:“我还没死,你先不用哭!”
“可是你的脸色真的很难看,像是……中毒了!”
江宁小声抽泣着。
她虽然不是医生,可是时建邺病得实在太明显了。
身子滚烫不说,脸色黑红黑红的,嘴唇紫胀……
不是中毒是什么?
“是不是那药有毒,你昨天又……亲了我好久……”
实在不能怪她这么怀疑,除了这个,她实在想不出时建邺是什么时候中的毒。
不过这样一说,时建邺昨天好像是从他爸爸家里出来就有点不对劲了。
“或者,是因为昨天喝的酒?”
她昨天看那酒的颜色不对,像泡过什么东西似的。
这个年代几乎家家都泡虎骨酒,她没觉得那酒有什么不对劲。
不过好像……昨天时建邺喝的酒里,除了虎骨,还有别的。
“你昨天是不是就是因为喝了那个酒才那么难受的?”
时建邺:……
这女人还不笨哪?
就是反应有点慢了!
看到他的反应,江宁就知道自己猜的不错了。
她就说,平时那么克制的时建邺,昨天晚上竟然那么疯。
“我说了我愿意的,你为什么还要忍着……”
江宁红着脸小声咕哝。
时建邺:……
我不愿意行了吧?
我愿意自己吃苦受累,把自己憋疯,憋病!
“里面有电话,你给张明磊打电话,让他来接我,你就说实验室,他就知道在哪了!”
玩笑归玩笑,他知道自己这反应好像有点严重了,不是闹着玩的!
江宁按他说的,进去打了电话。
过了半个小时,张明磊就赶来了。
他看了看一旁的江宁,没说什么,然后走到小床边。
“建邺?”
时建邺醒过来,看见了他,表情似乎轻松了不少。
“你怎么回事?怎么弄成这样?”
“我没事,你先叫人送她回去。”
时建邺有气无力,眼神朝那边还在哭的女人身上看了一眼。
张明磊本来挺担心,看到这里又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