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红白的人影立在了眼前,将她挡在了身后。
“为什么去?”项思齐偏头对于棉棉说完话后,一双漆黑的眸子眨巴着盯住了项砚书,乍看毫无攻击力,实则黑云暗涌。
于棉棉在他身后不满地撅起嘴:“为什么不准去?”
项思齐嘴角勾起一抹森冷的笑意,侧身垂眸睨着于棉棉:“你就这么想去么?”
于棉棉感到一阵阴寒爬上后背,项思齐好像不太对劲。
他……这是吃醋了?
项砚书解释道:“集/会上很热闹的,到时候一起去吧。”
于棉棉也拉了拉项思齐的袖子:“是啊是啊,思齐你也去吧,就当陪我。”
“那就这么说定啦,我先回去了。”项砚书抿嘴笑了笑,朝着于棉棉摆了摆手,便转身走出了别院。
目送着项砚书离开,于棉棉心想,若是项思齐没有遭遇那些不可磨灭的创伤,是不是也会拥有那样简单直白的明朗,是不是也会抱着祖母的手臂撒娇耍赖呢?
“看他看够了吗?”
于棉棉闻声抬头,身旁那人漆黑的眸中含着一点愠怒。
她忽然笑了,保持着仰头的姿势,一动不动地盯着项思齐看。
只片刻后,他居然被她盯得不自在起来。
于棉棉起了逗弄之心:“思齐,我一直盯着你看好不好呀?”
她的眼睛亮亮的,嗓音脆脆的,惹得他心都乱了。